墨看了這一幕,問:“水系戰獸?真的這麼簡單?”他只能感覺到這個叫水影的水系戰獸有著非敞鬱的水元素,本體不詳,等階不詳。
以他的能力,應該能算出對方是什麼,可是,他卻讓他看不透。雖然知道清兒已經把他契約,危險度為零,可是,對於他倒底是個什麼,還是會覺得好奇。
畢竟,這樣的現象,還是前所未有的。
“嗯……其實,或許是因為我的力量被封印住了,所以,就算與水影、木塵之間有契約關係,我也沒辦法感知到他們的本體是什麼,不過,他們很厲害就是了。”
在她的觀點中,厲害等於她不用動手做事。
隨墨自然知道她說的厲害指的是什麼意思,動作親暱的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後才說道:“你就懶的吧你。”墨可清挑眉,她就是懶怎麼了?有本事你阻止她懶啊?
話又說回來,雖然她也很好奇水影和木塵的本體是什麼,可是,她有點不好意思去問,這年頭,哪有契約主去問契約獸本體是什麼的?那多丟人啊。
身為契約主,竟然看不透自己契約獸的本體,這能力是有多差勁?
與木塵掐斷聯絡後的水影剛好聽到了墨可清的這句話,如水般的笑容裡帶了些不解,問:“主人如果想知道的話,直接問就可以了。”他的主人一直都是一副莫測高深的涅,導致他以為她已經知道了他和木塵的本體是什麼,原來……
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水影低聲輕笑,問:“主人想知道嗎?”
墨可清斜了一眼只要一逮著機會就會損她兩下的水影,木然的說道:“想。”這個答案滿足了水影的‘虛榮心’,他很不在意的笑道:“木塵的本體是……一棵會開花的竹子。”
砰!
隨著他的話說完,水影就被人罩住腦袋,直接以正面的形式壓倒了冰涼的桌面上。
一身狼狽的木塵順滑的頭髮都被燒焦了一片,他感到非常不悅的瞪了一眼化成水逃開的水影,嘴角一抿,道:“我怎麼不知道我的本體是一棵會開花的竹子?”剛回來就聽見水影在拿他說事,他以為他會說出事實,沒想到,竟然把他說成了是會開花的竹子?
再次恢復稱人形態的水影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可憐兮兮的說道:“小木頭,才一小會兒沒見而已,用不著這麼熱情吧……”還好他反映及時,直接變成了水,要不然,那不得痛死啊?
心情本來就很惡劣的木塵可沒有閒情看他發瘋,少了火蠍,水影那花不完的精力又開始作祟了。他看著坐在他主人身邊的兩個人,手握拳,鬆開,再握拳,再鬆開,緩慢的做著深呼吸,告誡自己要冷靜。
“主人,他們是……?”為什麼他們會坐在主人身邊?
看著這樣的木塵,墨可清差點沒認出來,這個是她家那位不苟言笑,冷靜高傲的草系戰獸嗎?這沾了黃泥還幾乎破成了碎布條的衣服掛在臉上同樣有黃泥的人身上,那頭漂亮的頭髮顯然是被火給燒了,空氣中隱約得飄著一股焦臭味兒。
難道……月浮華真的有那麼厲害?連木塵都擺不平?
“這是你的草系戰獸?”鬼靨挑眉,著實吃驚了一下,不過,那也只是一下下而已。
隨墨全當作沒看見似的把她攬進懷裡抱著,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他,完整了。
聰明這個詞簡直就是為了墨可清而誕生的,鬼靨只是這麼隨口一問,她就猜出了是誰把木塵弄成這個樣子。“隨墨……”輕柔的音調裡帶著一些警告,如果不從實招來的話,她就讓他變成木塵現在這個樣子!
她的契約獸,是隨便能欺負的嗎?
“清兒,你偏心~”才多久沒見啊,竟然就向著外人了。瞪了一眼木塵之後,隨墨用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詭異腔調說道:“清兒~人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