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各個地方活躍,收攬人才,我還真忘了有這麼一號人物。”
正位空間中,沒有誰不知道總教會是國主的死忠,一群忠犬總在揚著國主的旗幟進行各種七七八八的活動,不知道目的是為什麼,或許,是看到光神教和暗神教日漸壯大,所以才……的了吧?
火炎燚不屑的冷笑,如果總教會真的那麼好,在那個富饒的主城中,又怎麼會出現格格不入的平民區呢?喝著混濁不清的水,吃著苦澀難嚥的青草樹皮。
“現在的國主也只是個空架子,權利基本上已經被總教會攬在懷裡了。”鬼靨支著下巴,想了想,道:“大概五十年前,我見過那國主一次,說起來,他還是光神教上一任的教主呢?”
“光神教的人怎麼可能坐上國主之位?”墨可清低喃,總教會的人怎麼會甘心做光神教教主的部下?考慮到現在教會間互相牽制的局勢,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呵,歷史上第一位背叛光神教的教主,怎麼會沒資格坐上那個位置?”隨墨撇嘴,又說道:“這樣的人才好控制,要不然,野心日益壯大的總教會怎麼可能接受和推舉他做國主。”
“百姓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惡意的停頓一下,墨可清自然的接話道:“以實力震天下。”
“不愧是我的清兒,真是太聰明瞭~”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實力是主要原因,加上總教會在外的形象一直很正面,在暗地裡又刻意散發出去的流言那麼一攪和,流言四起,掩蓋真相,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誰管國主是誰,有得吃有的穿就行。
“這陰謀會跟國主有關?”坐在最外圍的火炎燚搬過凳子湊近,對於一直沒什麼動靜的國主,他還真有點好奇,好奇倒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可以把自己的國家毀成現在這個樣子。
墨可清看了他一眼,道:“難說。”她又想了想,轉頭問著隨墨:“為什麼……我總覺得一切的糾結點都是源自於你呢?”
呃?
隨墨一愣,明明是說著正位空間的事情,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了?請原諒這情節跳的太快,他有點反映不過來。
“你的身份。”她也不拐彎了,她只想儘快得到答案,或許,這就是解決她一切煩惱的關鍵所在。
這問題直接苦了隨墨的一張妖孽臉,不情不願的說:“清兒,說到這個,你都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拋開剛才關於可能存在的陰謀推測,他問的問題很詭異嗎?怎麼一個個不但沒有驚訝,反而異常默契的選擇了無視?神明誒,多麼大的一個話題,多麼神秘的存在啊!
鬼靨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他真想對他說一句‘當你死後你就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無視你’。可惜,自家主人並不打算說明‘來歷’,再說了,神都是有神格的,雖然他不是神,至少他接觸過神,雖然閻羅那傢伙完全看不出來是個神明。
他可感覺不到隨墨有神格,一絲絲的氣息都沒有。
“隨墨。”墨可清抬起手來,看都沒看他,直接準確無誤的擰住了他的臉頰,無比認真的說:“雖然你的本體被封印了,難不成連這裡也跟著封印了嗎?”另一手戳著他的腦袋,這種話誰信?
被她這麼一戳,隨墨鬱悶了,說真話都沒人信。
“清兒,我說的是真的。”只是用了疑問的形式說出來而已,效果怎麼就這樣呢?他被打擊了,被無情的打擊了!
“那好,你說你是哪一位神明,掌管什麼,神齡幾何?”
……
“神齡倒是沒有,因為感覺一直存在著,所以也不知道倒底是多少了,至於掌管什麼,好像也沒有……”被清兒這麼一問,他才發現,他這個神明似乎好像有那麼點可疑?
墨可清當然沒把他的話當真,她連他的神格都感覺不到,說是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