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瞄了下主人的臉色,捂嘴,別過臉去,偷笑。
木塵看著水影那不斷抖動的肩膀,嘴角一抽,伸出手,用食指點住了沒有發現墨可清存在,還一直向前走的人的腦門,說:“主人,要怎麼做?”在木塵看來,他們的無視,是對他主人的侮辱。
作為主人的契約獸,是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他才不會管這些人會不會與主人有聯絡,他只是契約獸,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護主人,不讓主人受到任何委屈。
墨可清看著那個被木塵用一根手指頭就制住的人,笑了笑,沒說話。
木塵皺眉,上前一步,用手抓住對方的脖子,提到墨可清的面前,說:“看清楚。”聲音裡滿是冷厲,主人的沉默讓他知道,不能對他們動手。
“看?看什麼?”不高興被人壓制住,不過,在木塵的瞪視下,還是乖乖的看向他指的地方……
“哇啊啊啊——!鬼啊!你怎麼進來的?”哎喲萬能的墨家老祖宗,這空地上什麼時候多了個人他怎麼不知道哇!知不知道眼前突然出現個大活人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啊!
他的一聲驚叫,成功的引來了還在因為沒有見到想見的人而鬱悶的墨家人的注意,齊刷刷的盯著‘突然出現’的人,眼中都有同樣的疑問——這少年是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是誰?
墨可清自然沒有去理會他們眼中傳達的資訊,只是微微一笑,抬手讓木塵把人放開,考慮到自己現在還穿著木塵以前的衣服,所以行了個男子用來做招呼的禮儀,道:“初次見面,晚輩墨可清,有禮了。”
咳咳咳!主人,他水影敢對天發誓,您用這樣的方式肯定是在報復把您無視的他們!
水影用手揉著笑得有點僵硬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好好笑。原來,看著一個從容淡定的人變臉,是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吶?
“水影,很好笑嗎?”墨可清斂眸,看也沒看他,就像是在談論今天天氣多好一樣的說道:“不如,我讓木塵給你一株能讓你笑上好幾個月的小植物好不好?”
側首,食指點在臉頰,很是天真的看著錯愕的水影,說:“滿足契約獸的冤枉,也是契約主應該做的,不是嗎?”
“……主人,水影知錯。”水影很果斷的低頭,認錯。
主人眼底的那冷意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可以受任何懲罰,但是,唯獨木塵不行!
被木塵這麼一弄,那他不是就矮了木塵一截嗎?他才不要。
好不容易掙脫掉老人熊抱的火炎燚貼著一張臉閃到墨可清的身後,低低的喘著氣,看似精瘦的老頭,其實肌肉跟鐵塊似的,勁道還大的要命,他現在是骨頭都在痛!
“你、你是墨可清?!”
不是吧?上天在開什麼玩笑?這弱到連空氣都不如的人,竟然是他們心心念唸的後輩?
墨家人就像是看怪物似的在墨可清身邊打轉,這種行為,成功惹得墨可清打從心底不高興。
“既然貴府不歡迎,那麼,告辭。”自始自終,她承認的家人只有爹爹和哥哥,其他人,只是陌生人。不,照他們這樣的態度,恐怕連陌生人都不如。
僅僅只是因為沒有力量,所以就對弱者露出這種眼神嗎?
她強大,卻從來沒有蔑視過任何一個弱者。
她覺得,是她對墨家抱的期望太大了,以為人人都像爹爹和哥哥那樣。不得不說,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木塵,水影,火炎,我們走。”
一左一右,一束荊棘,一幕水簾,直接把那些堵在前面的人衝開,無視那些人的錯愕,就這樣走了出去。
“哎呀~你們,似乎讓我的主人不高興了呢?”水影溫潤的眼眸此刻轉為大海的幽深,讓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