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有,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樣。方森巖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等到幾輛公交車開過以後站臺上的人少了些,這才湊了上去,用一口河南話道:
“這點心好吃不?嚐嚐中不中咧?“
那新疆人立即拍胸脯指天畫地發誓拿了一小塊給方森巖嘗,方森巖似模似樣了嚼了幾口詢問道:
“多錢一斤咧?”
新疆人立即喜上眉梢的道:
“四十,四十!”
方森巖馬上就捂住了錢包,心疼的道:
“太貴太貴。”
他連連擺手就要走,那新疆人這一上午都還沒開張,急忙拽住方森巖道:
“錢呢?”
方森巖愕然道:
“啥錢咧?”
新疆人已是理直氣壯的道:
“你剛剛不是吃了我的糕?我這糕本來是一塊的,切開給你嚐了就割零碎了,別人都不買了,你得把我的糕全部買下來!“
方森巖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轉身就走。不過那新疆人也是有備而來,從衣服裡面掏出了一個哨子,淅瀝瀝一吹,周圍立即就出現了好幾個同伴,有的還穿著買買提羊肉串的骯髒圍裙,有的則是同樣蹬著一輛三輪車而來,將方森巖一面推搡一面叫罵,漸漸的就推到了人少而僻靜的一個角落裡面去了。
那新疆人直接堵在了方森巖的面前,手裡面拿著切沙琪瑪的刀子,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惡狠狠的道:
“糕,四百塊,八斤!快點!”
這也是這幫人的精明之處,那沙琪瑪成本價頂多就五塊錢一斤,他們強賣給方森巖轉眼就翻了十倍。而且此時這情形就算是被**抓住,也頂多算個強買強賣——其實這幫人和強搶有什麼分別?
方森巖看看周圍無人,忽然抬頭,雙眉一綻,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一笑道:
“好,我買。“
他的話一出口,右拳已是若一個重錘般狠狠的砸在了這名新疆人的肩膀上,這一瞬間可以清楚的聽到肩胛骨斷裂的聲音!那一聲淒厲的痛呼還沒出口,方森巖已經順勢掐住了這人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順勢將他當做了一件武器般的橫甩,又砸翻了兩名同夥。這時候一個烤羊肉串的傢伙從後面攆了上來,看樣子也是心狠手辣,提著一把割羊肉的剔骨刀就是一砍!方森巖避之不及,背後立即就平添了一道淒厲無比的新鮮刀口!
但只有揮刀那人才知道,他感覺那一刀簡直就像是割到了那種重型皮卡的輪胎上面,只覺得刀刃入肉之後,晦澀無比,幾乎要使出了渾身上下吃奶的力氣才能將刀口拖動。而方森巖感覺到背心一痛以後,馬上反手抓去,他的五根指頭簡直就像是鋼鉤一般,就這麼赤手空拳的捏住了那把刀子,一擰便把刀子搶了過來。;
這時候這幫傢伙才知道碰上了鐵板,那持刀傷人的羊肉串第一個就想跑,方森巖趕上去一腳就把他直接踹到了對面的牆壁上去貼著。平時網上有一句罵人的話叫把你y的射牆上,方森巖這一腳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那羊肉串與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之後,還擺了個“出”字的造型,隔了幾秒才面朝天倒了下去,估計沒個幾天是緩不過這勁兒的了。
這時候這群新疆人都蔫了勁,對望一眼估計也是把方森巖當成了便衣,忽的情緒激昂的用新疆話喊叫了起來,方森巖雖然聽不大懂他們在叫啥,不過估計也是這些人故技重施想將此事的內部矛盾轉化成民族矛盾上來。看樣子在平時的時候此招一出,**也大是頭疼對這群**沒什麼好的手段,不過這群人唯一判斷錯的就是……。方森巖根本就不是什麼**;所以他做起事情來就可以說是百無禁忌,不要說是民族矛盾,就是上升到中美矛盾他眼皮都不帶動半下的。
方森巖只用了一個動作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