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回到家,又不見夏硯章,最近他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不歸家。
鑑於上回的事情,她的心眼便多了起來。
第二天正好是夏氏集團董事大會,夏悠悠這個僅次於夏硯章的大股東也如約到場。
夏硯章給股東們做了上一年的財務報告,理想的數字讓董事們根本沒有二話,每個人的口袋滿滿,自然是笑容滿面。
只是忽然有人開口道:「夏總,最近有個謠言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夏硯章沉斂的面容不見絲毫波動,淡聲說道:「既然是謠言,就該止於智者。」
「可是這個謠言若是真的,隨時影響各位董事的切身利益,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讓大家都知曉。」
夏悠悠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想開口說話,夏硯章用眼神意識她別動,姿態從容地回道:「那麼如果是假的,譚叔是否得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
「自然。」被夏硯章喚作譚叔的人自信地回道。
「行,那麼就告訴大家吧。」夏硯章頓了一秒,又開口道:「如果最後得知是譚叔散佈了謠言,影響了集團利益,那麼還請譚叔退出董事局。」
「憑什麼?」
夏硯章神色驟然變得凌厲:「將謠言置於集團利益之上的人,譚叔覺得還有資格留在董事局嗎?」
其他人開始議論紛紛,似乎都在好奇他們口中的謠言是什麼。
夏悠悠心率很快,深怕他會在董事會上抖出他們母親還活著,亦或者是夏硯章並不是夏家血脈的事情。
夏硯章多年久居上位,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他管理夏氏集團這麼久,早成了夏氏集團的標籤,與其說他依仗夏氏集團,不如說夏氏集團全靠了他。
這位譚叔算是夏氏集團資歷最老的,也是靠著他們母親一手提拔起來的,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最關心的自然還是自身利益。
在夏硯章的威懾下,譚叔止住了話題,笑了笑:「可能是我老糊塗了,輕信了別人的話,夏總說的是。」
「那麼散會。」夏硯章寡淡地看了一眼譚叔。
從會議室出來,夏悠悠便隨著夏硯章進了他的辦公室,順勢鎖好了門。
夏硯章臉上不見絲毫慌亂,打趣夏悠悠鬼祟的行為:「不必緊張,他掀不起什麼風浪。」
「可他剛才差點說出口了。」
「嗯,這件事遲早要找個機會開誠布公地說一下,隱瞞是瞞不住的。」
「大哥,你要告訴別人?」
「到時候如果董事們要罷免我,大哥也會扶你上位的,別人休想染指這個位置。」
夏悠悠心悸,抓住夏硯章的手臂,微顫著開口:「會那麼嚴重?」
「這是一種可能。」
「可是我不想要這種可能。」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討論還為時過早。」
夏悠悠落寞地垂下手臂,低喃道:「她為什麼非要這樣呢?」
夏硯章摸了摸夏悠悠的腦袋,溫柔地開嗓:「相信大哥嗎?我會處理好的。」
「嗯,我相信你。」
「你的那個選秀節目計劃得如何了?要不要我找些人幫你的忙?」
「暫時不需要,湯雯挺能幹的,我都不需要愁什麼。」
「悠悠,一個人自身的能力固然重要,但是挑選下屬的眼光也同樣重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從這點來看,你做得就挺好。」
夏悠悠略顯羞澀地笑了笑:「我似乎什麼都沒做,受不起這頓誇。」
「還有你跟陸總最近如何?」
「什麼……什麼如何?」夏悠悠心虛地避開夏硯章的目光。
「你前陣子不是託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