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越並無二話,修長的身軀蹲在她的眼前,夏悠悠微垂眼瞼,嗓音懶懶裊裊:「恭喜你成為了除夏氏帥哥外,第一個揹我的男人。」
「我被你當奴隸使喚,還得感到榮幸之至是吧?」
夏悠悠笑得肆意:「別把話說得這麼表面膚淺,你以為你這一生還能去背像我這麼貌美如花的小女生嗎?」
「看來是沒機會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
夏悠悠的雙手摟在陸紹越的胸前,捲曲的長髮從肩頭垂落而下,若有似無的發香縈繞著陸紹越的鼻尖。
她今天沒有噴香水,所以這股清新的氣息更加顯得濃烈。
陸紹越的眸色深諳,開啟車門,讓夏悠悠坐進去,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一股霸道清冽的氣息給籠罩住了。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才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又被這個厚臉無恥的男人給強吻了。
他吻得很深,牢牢地將她禁錮在座位跟自己之間,翻來覆去地吸吮舔舐著她的雙唇。
夏悠悠大腦昏沉,指尖緊緊攥著男人的衣服,白皙的手背青筋可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都覺得快窒息了,陸紹越才緩緩地起了身。
粗喘的呼吸聲洩露了他的情緒變化,夏悠悠臉頰燙得厲害,濕漉漉的眼睛迷濛地望著他。
沉默的氛圍讓狹小的空間顯得更加旖旎曖昧。
安靜了幾許後,陸紹越才沉啞地解釋:「我道歉,你剛才靠得我太近,我情不自禁。」
夏悠悠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該嚴厲譴責他才對,怎麼不僅讓他得了逞,還讓他先開口認了錯?她再出聲指責底氣就沒那麼足了。
但是任由他這麼欺負,不是助長他這種動不動就吻她的不良風氣嗎?
於是下一刻,夏悠悠就張嘴咬住陸紹越的下巴,兩排牙齒狠狠地磨了磨,留下了懲罰的印記後,才大方地表示:「我也道歉,你的行為太令人髮指了,無恥就得付出該有的代價。」
陸紹越的語氣波瀾不驚:「我認同,但是我不會改。」
夏悠悠早就認清了他厚顏無恥的一面,絲毫不意外他的話,推了推他的胸膛,嫌惡地說道:「走開。」
在陸紹越起身的某個瞬間,她的大腿似乎碰到了什麼,夏悠悠羞得面紅耳赤,伸出白皙的指尖想罵他,又覺得難以啟齒,嗔怒地跺了跺腳,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團。
陸紹越這個道貌岸然的禽獸倒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低低地開口:「你應該不會天真到覺得我剛才這麼吻你,還不會有一點生理反應吧?」
「閉嘴。」
她當然沒那麼天真,可是在他說出口之前,她也確實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明顯。
自從陸紹越沒再掩飾對她的慾望後,夏悠悠感覺自己每時每刻都處於被他吞噬入腹的邊緣,可偏偏又沒辦法說服自己遠離他。
真是討厭死這樣彆扭的自己了。
估計陸紹越這老狐狸將一切看在眼裡,才會越發得寸進尺。
更討厭這麼縱容他的自己了!
哭泣。[なつめ獨]
陸紹越將夏悠悠臉頰旁的碎發撩到耳後,嗓音性感磁性低沉:「我做蛋糕給你吃?嗯?」
「我怎麼有種我會因為一塊蛋糕而讓自己深入險境的感覺?」
陸紹越輕笑:「我可以保證,不會。」
「你現在的保證並不能讓我百分百信服。」
「立個字據?」
「我要吃上回你做的那種蛋糕。」
陸紹越唇上徐徐綻開和煦的淺笑,慢條斯理地說道:「自然滿足夏大小姐任何合理和不合理的要求。」
「你少汙衊我,我什麼時候給你提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