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辦公室的門,臨了故意沒關門,他好像識破了我的意圖,面帶嘲弄的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大白天就發情的。”
我走到他辦公桌前,他把一堆檔案遞給我:“把這堆供應商資料整理成電子檔傳給我。”
我接過檔案,裡面花花綠綠的印了好多產品:“什麼時候要?”
“明天一早。”
“好。”
我抱著資料跟躲瘟疫似的往外趕,都快要走到樓下了,他在辦公室喊到:“明天上班前我要看到郵件,不然有你好看。”
我憤憤不平的抱著資料在心裡回了他一句:姑娘我本來就很好看,用不著你給我好看。
半夜三更,整理完吳安泰要的資料,我揉著痠痛的脖子離開公司,一路累的找不著北,到宿舍樓下後,我捂著嘴彎腰駝背的推開門進去,,一樓是倉庫,通常11:00時這裡早就滅燈了,可今天很奇怪,燈竟然還開著,我以為是誰忘了,習慣性的伸手想去摸開關,貨架後面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別關燈,我還在呢。”
我探了探身子往裡面後牆處一看,吳安泰正盤腿坐在地上,左手抱著一個1米多高的大熊,右手點了根菸。
我的天哪,抱抱熊身上全是各種絨線,萬一一個火星兒掉上去,好好地一個產品廢了不說,恐怕整個倉庫都危險:“吳總,抱抱熊很容易著火的,你不能吸菸,這可是倉庫重地。”
吳安泰看了我一眼,拿菸頭靠近抱抱熊,熊身上立馬冒了一股青煙出來,我當時心裡只有四個字兒:敗家子兒!
他抬起頭看著我:“還真是哈。”
我不可理喻的看著他,心想那熊批發價100多塊錢一個呢,就這麼廢了。
敗家子兒把菸頭熄滅,湊到熊身上聞了聞味道,接著把抱抱熊倒過來,兩手抓住熊的兩條腿,橫空一用力,生生把一個抱抱熊撕成了兩半。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屋飄著的棉絮,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暴君!
暴君把撕壞的熊裝進一個塑膠袋裡,然後拎好袋子從地上站起來,我看著袋子裡被分屍的可憐熊,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穿過貨架,徑直往門口走,我光顧著看熊,一時間忘了自己正站在門口走廊上,而兩秒後這裡會成為他的必經之地。
兩秒後,吳安泰走過來,兩手往我身後的牆上一搭,居高臨下正對著我,這次不一樣,我沒有躲閃,而是昂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們倆的距離近到能看見他眸子裡自己的影子:“你不怕我了嗎?”
“不怕。”
“昨天你可不是現在這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還記著你那小鹿亂撞的神情呢。”
“昨天是我失禮了,您別介意。”
他仔細打量著我,嘴唇幾乎貼到了我的嘴唇上,哎,這時候要是身上帶著一諾給我的防狼噴霧該多好啊,我悄悄抬起自己的膝蓋,以備不時之需。
“有沒有興趣跟我幹?”
“沒興趣。”
“是嗎?”他抬起手,狠狠的彈了一下我的腦門兒:“裝,讓你裝,乖乖把你那清高的外衣脫掉,跟我大幹一場,你會很開心的。”
我捂住胸口,右膝蓋已經抬到了他的襠部,只要他敢再往前1厘米,我就立馬踢到他斷子絕孫。
可能意識到了我全身緊繃的狀態,他倒退一步,原地站直,伸出手捏住我的臉頰:“小妖精,你在想什麼呢?你不會是想到那、、、、、、、方面了吧?”
我被他噎的一個詞兒都蹦不出來,只剩下漲紅的臉。
“哈哈哈、、、、、、。”他信手從褲兜裡拿出一張紙塞給我,上面皺皺巴巴的寫滿了職位和人數,“給你1個月的時間把這些人招到,招不到話、、、、、、、我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