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只有勝利。
雷蒙公爵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騎士,提著一杆騎槍,一馬當先的衝殺著,黑色的鎧甲滿是鮮血,槍尖上的鬥氣,被吞噬著鮮血,成為紅色。在萬餘騎兵面前,任何兩條腿作戰的步兵,都是待宰羔羊。
而南方的山脈,在中央山脈山崗上的一排烽火點燃之後,草原士兵們也亂了陣腳。畢竟,多數計程車兵並不知道,夏維帶領著一小隊騎兵,越過了山脈,點燃了狼煙烽火。
“將軍,將軍,草原人亂了!”亞瑟高興的看著南方的草原人,更多人看到了烽火被點燃,後軍開始自亂陣腳,紛紛朝要塞跑去。長時間的鏖戰,太消耗體力。而就在雙方體力即將崩潰的瞬間,十六處烽火的點燃,卻熄滅了草原人最後的希望。
烽火點燃,意味著王庭遭襲,意味著再也沒有後方,而是被團團包圍。這就是戰爭,拼的不但是物資儲備,兵械器材,更拼的是軍心鬥志。草原人驍勇,可是缺少了後方的支援,再厲害的騎兵,也會覆滅。
蘭斯洛特看到草原人已經開始敗退,一把砍翻一旁的一個草原士兵,錚的一聲,抽出長江,渾身鬥氣隱隱催動,座下戰馬發出一聲嘶鳴。前蹄躍起,而朔風一凜蘭斯洛特的披風被吹了起來,戰場之上,蘭斯洛特宛如戰神:“帝國萬歲!奧寧的戰士們,草原人已經敗退,給我殺!”
“殺!”數萬人齊聲高喊著,其實瞬間上漲。奧寧的騎兵們,開始催動著戰馬,在舉步維艱的屍骸中,踏著血蹄揮舞著武器,大肆掠奪著草原人的生命。尤其是查林普斯的隊伍,身為右翼主攻,卻一把衝過了中軍的前面。斬殺了不少敵軍將領。
這明顯的是在搶功,可是,蘭斯洛特並沒有理會。而是策馬一路殺奔到漢克米爾的戰團,一把扯過身上釘著箭簇和刀傷的漢克米爾,拉到身前:“小子,你父親老漢克是條漢子,我還得感謝你,帶領著我弟弟從北方退了回來!”
蘭斯洛特一臉笑容,一把砍翻近身的一個草原騎兵。
“你弟弟?”漢克米爾捂著肩膀上的傷痛,問道。
“是的,北方軍團第七騎兵團,三旗旗長,我的弟弟。”蘭斯洛特的笑容,像是帝都午後的陽光,根本不想戰場上的一個屠夫。
“你是說巴維爾?他居然是你的弟弟?”漢克米爾哪能想到,這次擔任主攻的漢克米爾中將的弟弟,居然隱藏在自己的軍隊中服役。
“他戰後受了傷,被我安排在了燎原城養傷。”漢克米爾看著蘭斯洛特宛如戰神一般,不由得低了一點自己的姿態。
“哈哈,這個我自然知道,我還知道你這次自殺式的衝鋒,完全是為了掩護那條土狗,沒有想到啊,北方軍團數百高階將領,卻只能讓兩個剛二十歲的年輕騎士充當炮灰,帝國的這些大佬們,真是悲哀,不是麼?”蘭斯洛特輕挑著眉毛,轉過馬頭:“好了,帶著你計程車兵退回去吧,你們已經有七成的戰鬥減員,再打下去你父親的老本都讓你拼光了!”
蘭斯洛特說完,雙腿重重的夾了一下馬屁股,朝著戰場中央繼續衝殺過去。而看著一襲猩紅的披風,和那個中年將領蘭斯洛特,漢克米爾突然那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蘭斯洛特有一天和夏維對上,又能夠擦出怎樣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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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王庭一片濃煙,烈火四起。雖然無法判斷,雷蒙公爵是否斬殺了草原王,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次偷襲史無前例,初步計算足足砍死了近千人。這是一場大勝。
而南方的戰場之上的戰鬥還在繼續,只不過,戰況出現了一邊倒的情況。草原人妄圖退守要塞,可是,查林普斯的部隊死咬著不放,大隊人馬衝進了要塞。簡易的防禦要塞,根本經不起騎兵的衝鋒,一時間要塞內火光四起,喊殺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