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靜妍她……”雲宇滿是淚水,似是瘋狂的哭訴。
“現在不去就來不及了,找法爾先生。”景梁淵一臉嚴肅喝道。
雲宇咬著牙,抱起司徒靜妍,走向薩滿公會方向。
“嗚……”
雲宇走過那倒地的湯文楚,只見後者從袖中取出一個指頭長短的小笛,全力吹響,那聲音十分怪,似是某種動物叫聲,但又十分悽慘,聽起來感覺些許頭暈,夜鶯之啼?這是火宗的聯絡訊號。
“呵呵,叫人?”景梁淵走近湯文楚,輕蔑的笑道。
湯文楚並未顯出幾分懼色,看得出這古家之人倒是血姓男兒,但可惜投錯了主,景梁淵揚起手掌,瞬間翻下朝著湯文楚打去,一道白色靈氣噴出,瞬間,後者便停止了任何動作,僵硬地躺在那裡,只是嘴角不斷有著鮮血流出,直至頭下,很快血跡便散了開來。
景梁淵轉頭看著那湯文楚的隨從,早已緊緊靠著牆壁,瑟瑟發抖,那雙腳之下,一片汪洋,景梁淵不禁輕笑,沒有理會轉身走出了巷子。
古家府宅大廳內……
偌大廳堂,上有兩把太師椅,雙手扶於龍頭之上,椅背鋪設花白虎皮,下設兩旁三座,正是那高等武師六人,方正地磚好是大氣。
太師椅上坐一三十歲左右的修靈者,雙眼炯炯有神,兩鬢垂腮,唇上兩撇粗胡,盡顯那修靈者之暴躁,這人便是古家少爺古玉,自幼修靈,此年紀修得靈俠高階級別,算得同齡人中不錯的級別,加之那家傳身法內功,若是打鬥中更是有了幾分優勢。
腰間一把鬼齒長刀,更是器在手,無敵手,自這蓬城交戰,古玉出手便未遇敵手,那木屬姓靈氣的艹控更是出神入化,在蓬城稱得少東家。
蓬城自早兩少,便是譚家譚峰少堂主,古家古玉少東家,一山不容二虎,古玉也算終於排擠了這譚少,坐得這蓬城第一少的位置。
“什麼?那薩滿殺了湯文楚?”古玉一掌拍在扶手之上,大怒道。
“是,少東家,我們聽到夜鶯之啼便迅速前往,位置正好是薩滿公會門前的一條深巷,到達之時,只有湯武師的屍體。”一個武師說道。
這武師著裝不同於旁人,領口三朵金華,倒是和那湯文楚相似。
“陳通,你見湯文楚之時,屍體是怎樣的?傷口如何?”古玉問道。
“據屬下觀察,湯武師身上,沒有一絲外傷,但我摸過他身體,已經冰冷,按說應該僵硬,但那胸腹部極其柔軟,恐怕筋骨盡斷了。”那名喚陳通的武師應道。
“如此一來,別無解釋,一定是那風精靈出手,先前聽說的時候我並不確信,而現在,也許這傳說中的強手,真的再次現身了。”古玉微微搖頭,說道。
“恕屬下直言,屬下第一判斷,也是如此。”陳通道。
“我古家四名高等武師,如此輕易就被擊殺一人,哎,也怪那湯文楚好大喜功,不與我商議便自行出手。”古玉嘆了一聲,說道。
“少東家,這事要不要和老爺子說?”陳通問道。
“不要,我父親剛把這古家的事交給我做,若是知道湯文楚死了,肯定會遷怒於我的,”古玉嚴厲地說道,“不過既然我們已經與那靈術師總公會聯手,此事對方也應該有個交代。”
“與靈術師總公會要交代?恐怕很難,少東家,你也知道他們那高高在上的樣子。”陳通道。
“呵呵,未必,去把譚師爺給我喊來。”古玉臉上掠過一絲陰笑,說道。
不一會兒,一身穿灰白相間長袍的人走進廳內,身材消瘦,走路間些許駝背,小眼斷眉,那兩撇鬍子長長垂下,顯出一絲文氣,但那面相陰狠卻絲毫不遜色於修靈之人。
“少東家,您找我?”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