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就是個妖女,就會勾。引風哥哥。”西門韻此刻再也憋不了氣,冷哼著開口。
“我也不喜歡她呢!”嶽浚婉若記得當初被她捉弄的狼狽場景,不由輕吐了口氣,自然是不太愉悅。
“看來各位姐姐嫂嫂對於三嫂都有些意見啊!”嶽浚天明扯著唇淡淡一笑,眸子深遠幽暗:“不過我看三哥對她可是疼愛有加,你們最好少惹她為妙,否則到頭來吃虧的是你們自己的。”
西門韻盯著他,有些不悅地哼道:“六表弟,你怎麼盡長他人志氣?”
嶽浚天明清淺一笑,淡淡道:“我只是說事實罷了。”
這話出口,其他人是無語反駁。
事實上,嶽浚輕風對於伊笙晚的寵溺是眾所周知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否定。
李湘兒卻是一聲冷笑:“這只是新鮮罷了,你們看三叔對哪個女人剛開始的時候不是都這個樣子的寵愛?可是到了最後呢?有哪個女人長久留在他身邊了?甚至連宛曦他都……”
她話至此時,被嶽浚天明凌厲的目光一掃,便立即噤了聲。
宛曦如今已經貴為皇后,她這樣的言語簡直可以被判是死罪了……
這話就連西門韻都不敢說了,沒料到這李湘兒倒是破口而出……
“大嫂,你說話要經過腦子啊!”嶽浚天明冷淡地開口。
他眼神中的堅定與絕辣是前所未有的,看得其他的人都呆了呆。
李湘兒目光一凝,瞪著旁邊的那些丫環婢女:“這事誰要敢傳出來,死路一條!”
“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一眾丫環立即開口。
嶽浚婉若卻是冷淡地扯了扯唇,眼底掠過一抹輕淡的嘲弄之色。
秋紫若有所思地看了李湘兒好了會,才把目光凝至嶽浚天明的臉頰上。
少年的臉卻轉至了屋外,暗光乍現。
他是在想著與伊笙晚有關的事情?
“三嫂,給你。”嶽浚文靜把信紙遞至伊笙晚面前。
伊笙晚立即搖頭,把信紙推了回去:“你念給我聽。”
嶽浚文靜眉頭輕揚,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看什麼?”伊笙晚噘了一下唇,無奈地道:“你們這裡的字我看不懂。”
“什麼?你不懂字?”嶽浚文靜差點嗆氣。
如果三嫂不懂字的話,那麼三哥讓她去商行的事情……
她眉心緊蹙,有些擔憂地看著伊笙晚。
伊笙晚揮了揮手:“你先念給我聽啦。”
“好吧!”嶽浚文靜掀開信紙,便讀了起來:“三嫂、文靜,見信安。飄雪在宮中生活甚好,勿憂。宮中爭鬥歷來便多,飄雪懂一一小心應對。帝王情難覓,飄雪謹之慎之。宮深牆高似牢籠,雪曾紛飛。夢裡得悉三哥三嫂均安,不念……”
把信裡的內容唸完以後,嶽浚文靜有些不解地凝眉。她眼睛灼灼地盯著伊笙晚,猶豫了好一會才道:“三嫂,你說飄雪為什麼會寫這樣內容的一封信給我們啊?”
“肯定是有原因的。”伊笙晚輕哼一聲,指腹抵在下巴位置思索。
“那是什麼原因?”嶽浚文靜好奇地問。
“不知道!”伊笙晚搖了搖頭,長吐口氣後才緩聲開口:“不過現在大熱天的,說什麼雪曾紛飛啊?這裡一定是有些問題,她還說夢裡得悉三哥三嫂均安?莫名其妙……”
嶽浚文靜把信紙彎起,然後放至旁邊的火燭旁邊便要點燃它。
伊笙晚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擋住她:“你做什麼?”
“飄雪說要燒了它的。”嶽浚文靜眉心輕擰,擔憂地道:“三嫂,難道你想要留下它?”
“哪裡說了?”伊笙晚連忙把信紙攤開。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