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瑜經過前次夫人自爆的打擊後脾氣也變得有些怪異,性情也有些玩世不恭起來。而且對於人生多多少少有些怨念,抱著一種淡然懶散的處世之態。此刻卻是微閉著雙眼,盡情享受著冷寒月這冰美人兒的一雙溢位淡淡香味蓮足。而且手是越來越不老實,漸漸地從足底順著白潔如雪的裙襬兒向上攀摸著,眼看就快到大腿處了,如果再上去就不得了啦!
芳草萋萋惹人瑕思萬千啊!
雖說那裡自已已經澆灌過了,但那也是在受了鍾老怪的暗算有些迷迷糊糊,並沒享受到其中之真諦。
葉瑜已經在無形中把冷寒月看作是自已的一塊禁腐了,她就該屬於自已獨享。
“哼!”
“你這無賴,再亂動就剁了手踢下去。”
正在葉瑜享受著無限的自我溫存之時,神魂中突然傳來了寒月祖尊那冰寒似雪、寒徹入骨的低語怒叱聲。
剛才葉瑜的無恥行為差點沒把冷寒月這在玄天宗地位尊崇的祖尊氣暈過去,本來還殘存著的一點幻想就是那姓葉的失憶可憐蟲還是個正人君子,即便是傻點只要人還不太猥瑣,自已被他佔了白壁無瑕的處子之身,也還算稍有些安慰。
誰知現在這呆子居然在飛劍上面竟敢對著自已毛手毛腳,初時還以為他只是一武者,不會飛剛到劍上有些害怕,蓮足被他抓住認為這是人之自然心理也就算了,誰知這呆子卻是越來越放肆,從足底居然向上都快摸到自已的內褲了,簡直是得寸進尺,明顯是故意為之而不是自然表現。厚顏無恥,色心大到包天的地步了。
不過!
在氣憤之餘冷寒月也是臉上像著了火,萬年寒冰般的春心也稍有些鬆動了,身體也開始摩擦起火而熾熱了起來。
不小心心魂動盪之際靈力一鬆懈身子一抖,差點就從劍上摔了下來。
“我這是怎麼啦?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失憶武修,我怎麼就對他狠不下心來。如果按以前的脾氣早就把他這無恥之yin賊大卸八塊丟河裡餵魚去了。
難道我對他已經動了情……
呸!呸!呸!
不可能的事,籟蛤蟆一般的醜呆子,我會想他……”
冷寒月祖尊心情複雜著呢!猶如纏了萬千蛛絲,層層把自已繞著、糾著、纏著、折磨著。
此刻芳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鹽啥味兒都有,還有滿腹的恨!
不久就到了玉虛宮外的巨大廣場。
“嘭!”
葉瑜這呆子就被寒月隔空還有十幾米高狠狠地砸摔在了地下,順便來了個瀟灑的豬拱泥再加上翻體720度大滾葫蘆,葉瑜百分百肯定這是冷寒月這娘們為了報復、整他的,狼狽不堪地從地下爬起來,怒目盯著冷寒月小聲不滿地嘀咕道:
“騷娘們,給老子記著,等老子功力恢復了,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一起拿回來。不讓你爽得喊媽我就不姓葉,唉喲!是有點痛!很痛的,我這屁股都快裂開成兩片了。”
“哼!”
“你再傲潔如天仙還不是老子的女人,做一女人不懂得好好伺候相公,還這般殘忍地對待老子……”
冷寒月是什麼修為,人家可是元嬰期大佬,葉瑜的嘀咕儘管小聲,但人家可是字字入耳,聽得清清楚楚。
“哼!”
“你這呆子再敢亂攪舌頭就把它割了。”
冷寒月在葉瑜的神魂中發出神識攻擊紮了那麼一下,冰寒著臉嫋嫋而入玉虛宮,此地就剩下呆呆地呆子葉瑜大大無奈地摸了摸鳥窩頭。
“哼!還不進去,現在想逃也太晚了,今天即便有祖尊罩著你星龍子也要你脫下一層皮。”
星龍子像一黑麵包公,陰沉著臉冷哼著從後面重重地推了葉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