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給你做過。”
趕緊拉住他欲抬的手說:“不用了,我本來吃得就少,你不用管我,自己吃吧。”
這餐桌上,又何止她吃得少,連若依只是動了動筷子,律心蘭兒也只是夾著眼前的萊。而凌寂雲卻只注意到了梔孃的碗裡。
司徒零正攪盡腦子的想著如何可以把梔娘趕出府去,這凌寂云為他連命都不要,更何況是天下,再不想想辦法,事情可就大了。
夾了一夾萊,司徒零開口了:“寂雲,這些天可有想過如何將戴城攻下?”
司徒零很少在餐桌上講公事,今天倒有些讓人意外,凌寂雲想到了那個叫李澤明的難纏武將,臉色微沉起來。司徒零看在眼裡,喜在眉梢,得意看向梔娘,他還沒有輸。
眾人皆一言不發的聽著這師徒倆商量著如何攻打戴城事宜,“師傅,徒兒覺得此事急不來,容餐後再議吧。”
“此等大事,在哪兒議都是一樣的,戴城久攻不下,有違我軍進攻傲然城的進度,怎可再拖個一時半分。”司徒零瞪了梔娘一眼,朗聲道。
凌寂雲微側身看向梔娘道:“梔兒,你說如何可以拿下一個久攻不下的城池呢?”
他為何要問自己?這等事情豈容她一介女子插嘴,可看著凌寂雲期待的眼神,梔娘淡淡的說:“可有曉之以理動之以隋?”
凌寂雲搖搖頭,梔娘接著說:“你剛才說久攻不下,我認為並不是一個城池難以攻下,而是這個城主的主心有著一種凝和力,僻如這邊城一樣,因為有你的存在,不論是城裡的百姓還是將士,大家都會有安全感,任何危險都不懼怕,所以當敵人來襲時,都會拼了命的保護好自
己,這樣才能保護好主心,與這樣的將士打仗,除非能用非常大的蠻力取勝,否則想要拿下並不容易。所以我覺得你大可以與戴主的城主相見一談,你要做的只是如何應對相淡時的問題而己,依你的能力,我相信易如反掌。”
音剛落就遭到了司徒零的極力反對:“婦人之見。”
“師傅,我到覺得這是個辦法,長久以來,我們只是與戴城的將士打交道,並未與李澤明打過照面,他怎麼想的我們無從可知,若大家見面詳談,也未嘗不可。”梔孃的光芒一直被掩藏著,她的聰明並不止她此時表現出來的一點,投去敬佩的目光,凌寂雲溫柔的笑著。
“不行,這算個什麼主意?”司徒零仍阻止著。
梔娘打第一眼見這個司徒零的時候,就覺得與他彷彿天生是死對頭似的,他不喜歡自己大可以對自己不聞不問,何必出言不遜:冷笑道:.“司傳前輩,您可有辦法?”
“你。讓梔娘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司徒零氣得額上青筋直突。
忽然一聲悅耳的鳴叫,時合的擾亂了眼前的尷尬,彩兒衝下來停在凌寂雲的肩上,司徒零認出這就是傳說中的彩雀,雙眼直放光。
梔娘對司徒零看彩兒的眼神有些害怕,急忙將她捧到自己懷裡,責備道:“彩兒,你怎可在這裡亂飛亂叫,太沒規矩了。”
似聽懂梔孃的責備,彩兒‘嗖’的一聲,又飛了出去。
“梔娘,別兇彩兒了,你不怕它生氣呀?”一直未開口的風清笑著說道。
梔娘笑笑說:“師哥有所不知,彩兒從小就被家父與我寵壞了,偶爾說說它不礙事的。”
風清又說:“梔娘,以前我就一直想問,彩雀是不是就只有一隻呀?”
司徒零靜靜的聽著,並不開口,因為風清問的內容他也非常感興趣。
“其他地方有沒有,我不知道,可迷蹤林裡有兩隻的,爹說其中一隻在我還未出身前就飛出了迷蹤林,之後就再也沒回來,所以我也沒見過。”梔娘有些遺憾的說,因為她想讓彩兒開枝散葉,不想讓它孤零零的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