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他,可願跟梔娘說:“這位姑娘,我們這裡……。”
老者話聲未完,便瞧見一男子慌忙的跑過來,喘著大氣說:“村長,不好了,二娃媳婦難產,快要不行了。”
“什麼?不是昨天還好好的嗎?”村長張大的眼睛,急切的問著,二娃是家中的獨苗,上有一姐出嫁,全家人就指著他傳宗接代,二娃媳婦不定期,可該怎麼辦啊?
“我也不知道,昨天夜裡二娃媳婦就說肚子痛,二娃以為要生了,就差他娘找來穩婆,這穩婆來了之後就一直忙活到現在,二娃媳婦都暈過去好幾回來,就是生不下來,二娃娘一直跪在院子裡請上天保佑呢,您快跟我去瞧瞧吧。”男子邊說邊拉起村長朝二娃家方向走去。
梔娘拉了拉凌寂雲說:“我們也去瞧瞧吧,也許能幫上點忙。”
親呢的敲敲她的鼻尖,柔聲道:“就知道我的梔兒心好。”
“快走吧,不然跟不上了。”羞紅了臉側身,凌寂雲拉著她的手跟著村長離去的方向。
一處院子裡,一棵光禿禿的杏樹上,掛著簿簿的一層雪,讓陽光溶掉的雪水隨著樹杆滑落到地上,淌進了一旁的小溝裡。
一婦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著頭,帶著哭腔祈求著老天保佑她的兒媳婦平安生產。院子裡外己經聚了不少人,有些安慰著跪在地上的婦人,有些不時朝屋裡看看,有些只是焦急的等待,都希望二娃媳婦能闖過這一關。
男子拉著村長進了院子,婦人立即停止了磕頭,牢牢的抓住他的手,哭著說:“村長呀,你快救救我那兒媳婦吧,我們家就指著她傳宗接代呀,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人,我那有臉去見地下的列祖列宗呀一一。”
村長也著急了,他又不是大夫,拿什麼救二娃媳婦呀?全村唯一的穩婆在這裡,村裡又沒大夫,得個什麼病都得走上兩天去城裡看大夫,這可如何是好?
屋門開了,大冷的天,穩婆卻忙得一頭大汗,看著村長說:“村長啊,我接了一輩子生,從來都沒遇到過今天這樣的事兒,我所有的辦法都用過了,現在人己經快不行了,讓二娃家準備後事吧。”
聽著穩婆斷言的的話,二娃娘對天大聲喊道:“老天爺呀,你真的要讓我家斷了香火嗎?”說完一口氣沒上來便暈了過去。
一直坐在一邊心不寧的二娃抱著他娘,哭著喊道:“娘,娘,你醒醒呀,你醒醒呀。”
二娃突然覺得周圍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抬頭看去,只見兩個貴氣的陌生人站在了院外。村民們紛紛讓道,凌寂雲扶著梔娘走了進去,梔娘從凌寂雲的懷裡出來,看了看躺在二娃懷裡的婦人,便知道是剛才給村長報信男子口中的二娃娘了,梔娘看著抱著二娃娘正流著淚的男子
說:“你是二娃?”
二娃瞪大了眼睛點點頭,看著梔娘拿起他孃的手拔著脈,又看著她按著他娘鼻子下嘴唇上的位置,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是少頃,二娃娘便醒了過來。
二娃驚喜的喊著:“娘,娘,你醒了,太好了。”
二娃娘醒過來,便看到一張清秀含笑的臉,有一婦人扶起二娃娘,卻見到二娃跪在梔娘面前,磕著頭:“這位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媳婦吧。”
穩婆上前來說:“別求了,你媳婦都快嚥氣了。”
扶起他說:“快讓我去看看。”
二娃感激的領著她進了屋子,一進屋,便聞到一股腥昧,原來木盆裡的水是紅色的。
梔娘走到床邊,探了探,尚存一絲鼻息,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腹部,孩子還有胎動,沒有被憋住氣。
“有銀針嗎?”她是讓凌寂雲給抱出來的,什麼東西都沒帶。
二娃搖了搖頭,又竄到院子裡,朗聲問:“誰家有銀針呀?”
穩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