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暫時地放過朱海潮。到了手的東西雖然不會吐出來,但至少不會逼朱海潮放棄董事長的寶座。那麼,我要不要讓玉雪對朱海潮出手,教訓教訓他呢?”
“只是,再怎麼教訓,他的董事長寶座應該不會變,這樣似乎意義不大……。”
一直到晚上九點,羅翰還是沒有拿定主意,不過,最後一次來查房的田恆卻是向他和陳嘯一起發出了意外的邀請,只是那臉色相當古怪:“小羅,小陳,如果沒什麼事,跟我來666房吧,我姐姐很感謝你們這一次及時地提供了天然牛黃,所以想見見你們,當面感謝。另外,還有一個人,也想見見你們。”
羅翰飛快地和陳嘯交換了眼色。
看來,許柱樑部長已經有所決斷了。
“田教授客氣了,若不是您盡心地救治,我還沒有這麼快醒過來呢不過,既然許夫人相召,我們做晚輩的,自然是要聽的。”羅翰微微一笑,沒有拒絕。
很快,他和陳嘯就在田恆的帶領下,來到了666房。
只是一進外間的會客室,羅翰臉上的微笑便稍稍一僵。
一位和田恆眉眼有些相似的中年美婦正面色不虞地端坐在會客沙發的主位上,曾經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朱海潮,此時正陪著笑,十分恭敬地坐在美婦的側下首,清瘦的臉上再無半點當日羅翰在那金色年華俱樂部的豪華宴會廳裡所見到的傲慢。
羅翰若不是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肯定會以為自己是認錯了人。
看來陳立柱說得很對,朱海潮這人,全域性觀念相當強,該忍的時候確實能忍。
見田恆進門,朱海潮立刻站起,笑容滿面地微微欠身:“麻煩田教授了”
羅翰意外地看向田恆。
田恆朝端坐著的美婦一抬手,為雙方作了簡短的介紹:“這是我姐。姐,這兩位就是共進營銷的老闆,羅翰、還有陳嘯。”
羅翰心裡一動,和陳嘯一起朝這位市委組織部的部長夫人見禮:“許夫人好”
許夫人看向他倆的目光倒還算柔和:“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們共進營銷及時提供了藥,我兒方河才會這麼快就清醒過來。我家老許說了,改天,等小兒出院了,我們再請兩位到家裡吃頓便飯。”
不管她這話是客氣,還是真心實意,至少這話聽得心裡舒服,所以羅翰和陳嘯均微微一笑,羅翰謙虛道:“許夫人太客氣了,我們共進營銷本來就是做的藥材生意,只要能幫到病人,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許夫人對他的態度相當滿意,也笑道:“難怪外面的人都說共進營銷的兩個老闆心腸特好,肯為病人著想,果然是名不虛傳。”
她再瞅瞅一旁始終賠著笑的朱海潮,方才還溫和的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眼中也多了些厭惡:“我這裡,還要再向羅老闆和陳老闆討個情面。這位是騰龍國際的朱海潮朱董事長,他說,羅老闆三天前所遭遇到的襲擊,是他身邊的人自作主張弄出來的事,所以他惶恐不安,特意前來賠罪。我想,朱董事長畢竟也是我們深海市商界中有些影響力的企業家,騰龍國際亦是深海市的納稅大戶,為社會做了不少貢獻,你們彼此說清誤會,齊心協力地搞好我們深海市的經濟發展,豈不是更好?”
朱海潮趕緊向羅翰和陳嘯鄭重地賠禮:“羅老闆,真不好意思,楊秘書的事情,是我朱海潮管教不嚴,才讓羅老闆吃了這麼重的苦,我今天特來賠禮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見怪。”
“哼,說得倒輕巧,阿翰差點就沒了命,你一句道歉就能了事?”陳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朱海潮,一知是他,立刻就沒好氣地變臉。
朱海潮的臉色不變,笑容裡還多了些刻意的惶恐:“是,是,是,當然不止是道歉。羅老闆這次受到莫大驚嚇,陳老闆也為此發出了高價懸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