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真的變了。
“葬花奴,你的能力抵抗這點雜音應該很輕鬆。所以有時候要學會蟄伏和忍耐。這些我以前都不會去做,可是現在看來只懂得一味舉刀衝殺的人,即便不是死的最快的,也絕對成不了大事!”
“我們應該反思我們以前的做事方式,但是不要丟掉自己的本質!如果,如果葉孤歸一不是因為特殊原因把我說成是他的唯一繼承人,如果不是他一直不想真的殺我。恐怕早就死了!”
“所以這次美洲執行我至少要學會進退之道。其實我一直在觀察杜本草的做事方法。你可以說暗夜杜本草的本事不錯,但絕對不是那種天下無敵。可是為什麼鳳凰,毀滅他們都特別重視他呢?甚至菲利普斯家族都願意暫時跟他合作?因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他有很多朋友也有很多盟友。”
“這之前我一共跟他決鬥過三次,可是讓他逃脫了三次,正如你讓他逃脫了二十八次那樣。這絕對不是一種幸運或者巧合,他從來都沒盡全力。知道為什麼嗎?第一還沒有到真正攤牌盡全力的時候,單就藏家的事情說,究竟藏安妮要面對多少對手,究竟有誰可以站在她這一邊,這根本不是一場約在哪裡就可以決出勝負的戰鬥。而是一場夾雜著太多利益和特殊人物的長期鬥爭,而且大部分時候對手都在暗中發力。也許表面站在一起的人卻是最想殺死她的人!也許表面對抗,但實際卻是在暗中幫忙的人!”
“而這些對我們都很有用,因為我要面對的葉孤忍者世家雖然不及藏家這麼錯綜複雜,但是也絕對簡單不了多少。所以我不能只會單單的殺人,還要學會忍耐,學會交朋友,學會結盟,學會謀略!”
葉孤忍心以前從來不會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她覺得沒有必要,她覺得自己跟外界溝通唯一的手段就是手裡的那把銀妝武士刀。現在的葬花奴就是過去的她,絲毫不差。
葬花奴安靜的跪在身邊聆聽主人的教訓,她的世界或許更加純淨更加單一,因為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跟在主人身邊並且隨時聽從主人的任何吩咐!
“所以,我才答應把你歸暗夜杜本草使用。知道為什麼嗎?一方面要接近他了解他學習他,另一方面也要監督他控制他。他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所以我要特別小心,否則結果不堪設想!”
“你覺得這種聲音很刺耳麼?但這正是他對我們做朋友誠意的試探!”
“不過有一點,我需要改變,但你不需要改變,你要完全保持現在的本性。因為關鍵時刻我需要你的冷血和毫無差錯的執行任何命令。明白麼?”
“所以現在過去,到那邊,看看杜三娘這個女人是怎麼讓他滿足的。因為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做的,那就是你必須給他生個孩子!”
葬花奴施禮,起身,手裡我這滿月血紅大步來到仍然在激烈戰鬥中的戰場。然後坐下來,十分認真的觀察兩人的具體肉搏!杜本草當然看到了,杜三娘也看到了,但葬花奴並不能讓他們停歇下來,他們似乎已經瘋了,已經完全是動物性的本能。就這樣葬花奴手握滿月血紅一直在身邊又仔細地學習揣摩觀光了將近半個小時他們才徹底停止下來。
杜本草裸露著滿是傷疤的上身大口粗穿著,杜三娘毫無力氣滿身香汗的趴在他的懷裡嬌喘。良久,杜本草才斜過投來看著好像要搬過來常駐的葬花奴,“葬花奴,你在幹什麼?”
葬花奴抬頭非常認真的回應,“主人說過以後我聽你差遣!”
杜本草咧嘴壞笑,“你是真心的嗎?”
葬花奴點頭。杜本草接著開口,“那好,現在我全身都是汗,你幫我擦擦,非常非常溫柔的,不準用力過猛,知道嗎?”
葬花奴立刻起身招來溼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身子,任何一個部位都不放過,很認真很細心也很輕柔。簡直標準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