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決絕,為敵,這太讓他感到震驚了。
他甚至都完全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會這樣。
而更讓他震驚的,卻是竟然連東南的司馬家,也為他出手了!
否則的話,如果沒有司馬家的黃老頭,出來制約粱家的毛一波,那麼,今天即使是司徒家,北晨家,上官家,三家全力盡出,也將無法阻攔粱家的腳步。
修煉一途,艱澀異常之處,遠非常人能想象,到了他這一個境界,更加的明白,修煉之途,有如攀山,越往後面,便越是難走,曾經年少之時,多少同齡英才,天賦異凜,修煉起來,境界青雲直上,但當進入到鍛骨期高階這個坎的時候,能夠邁過去的,便已經是寥寥無幾,再到後面,能更上一層樓的,更是少之又上工
包括他在內,也已經卡在凝練期初階巔峰,多少年之後,至今,也依然只是勉強的半隻腳邁入到了一個更上的階層。
然而,相對應的,自凝練期起,越到後面,境界上的差距,也是越發的明顯。
凝練和鍛骨的差距就不用說了,而凝練初階和中階的差距,也亦是有如天人之隔,毛一波早已經是凝練中階的巔峰的存在,只是苦苦多年,追尋跨越,始終不得。
這樣的一個可怕的人物,又豈是司徒問天一個剛入凝練中階,以及幾個凝練初階的人能夠抗衡的?
這麼多的人出手,依然改變不了這個結局嗎?
古聽風的手,握緊了起來,說不出什麼感覺,他知道,如果他此弈在那裡的話,所有的事情,是絕對不一樣的,最少,那個灰暗的身影,根本不可能得手,從那個灰暗的身影,在這一掌之中,展現出來的實力,是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的,甚至,如果他在,早就已經改寫了戰局,那個人,也不敢出來偷襲。
在剛才看到黃老出手,頂住毛一波的一刻,他真的確實曾經想要出手,如果他出手,將不僅僅還了蕭易救張語涵的人情,還會送司徒家他們一個偌大的人情,最主要的,是和蕭易這個修煉天才,關係將會好到無以復加,但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他還是沒有上去。
如果,張家是巔些全盛時期的張家,如果張家沒有內憂外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上去,僅是因為蕭易救過張語涵,他也會選擇出手,但是現在他真的不敢賭,不敢去冒這個風險,因為,張家輸不起。
他的兄弟,主人,張老太爺此就臥、病,在床,危在旦夕,張家下面的一些人,蠢蠢欲動,外面的一些瞭解,聽到一些風聲的人,也都在虎視眈眈。
張家最近幾乎完全的在封閉之中,完全隔絕了和眾人的接觸。
夜色之中,一棟棟的別墅之巔,無數雙一直注意著前面的一幕,關注著前面一戰的眼睛,在一瞬間,都露出了各不相同的神情,有歡喜的,感覺解恨的,有嘆息的,失落的……”
儘管前面也已經有幾次,蕭易已經幾乎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瀕臨了最後的生命危險,但是最後卻又都因為不停的人出現,把他救了的情形,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人任何人,覺得,蕭易還能夠有機會再活下去。
所有人似乎都感覺到了一種預感,彷彿看到了馬上的那悽慘的場面。
因為那個人,把握的時機,實在太精準了,而且,那個人的身上,殺氣實在太重了,速度實在太快了。不論周圍的,他們所能夠感應到的人之中,哪一個人,想要再次出手,都已經來不及。
不僅僅場外的那些人認為絕對沒救了,所有的場上的和蕭易有關的人,也全都陷入到了一種絕望之中。每一個人,彷彿都看到蕭易在那一掌之下,化為一團血泥的悽慘的情景……。
和他們相反的,無疑便是粱家的人了,他們每一個人,內心都湧起了一種難言的狂喜,因為這個小子,他們已經憋屈了一晚上,試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