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頭便是沾著她嘴角的蛋糕屑,望著離他們幾步遠的黑袍長髮男人。
發現他在看的是Aida,墨蘭像是隨意提起:“三少,你認識這個天皇巨星?”
“他那麼有名,我怎麼可能不認得?”費鎮南的指頭觸控著她的嘴角,指尖帶了挑逗的。
墨蘭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情緒從哪裡來,嘴角被他的指尖輕輕地撫弄。她略是想退縮避開,他的指尖捉起她下巴頜,一個急促的吻從她微張的小口深入進去。
三少?她的眼睫毛飛眨著,感覺他這個吻既是不像剛才在房間裡的逢場作戲,又不像昨夜的挑逗,是粗暴的,牙齒啃得她唇瓣生疼難忍。然他的手固定著她,就是要當著某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記。她脖子上垂掛的項鍊被撩開,露出了白皙的面板,他的頭伏低下去,在無人碰過的領域裡火熱地烙下。她的手推不開他,腦子裡忽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他真的會想就這樣要了她,當著Aida的面。
“Aida。”Fase後面實在看不下去了。偌大的長條餐廳裡,由於拍賣會火熱進行的緣故,現在出現在這裡用餐的賓客,也只有費鎮南和他們共49個人。費鎮南當著他們的面這樣與女人親密,含義可想而知。
“他們知道我與她接觸過,所以他才這麼針對我。”Aida輕輕搖曳酒杯裡的紅色液體,並不急於品嚐美酒,只是聞著香氣,待聽見了後面傳出女人一聲細小的呻吟,帶著強烈欲求的糜爛,又是如夏日芒果的青澀。如果是一般男人,恐怕早已無法忍受了。但他不是一般的男人,只是聽到是她的吟聲,彷彿便能看見她在某人底下承歡的熱情,他美麗的睫毛似是垂了下來,擱下酒杯,掉身往餐廳外走去。
一襲黑袍消失在餐廳門口,然餐廳裡的那對男女並沒有停止49纏。
事實上墨蘭覺得事情有點兒超乎她想象的常理進行了。壓在她身上的費鎮南身體火熱,舌尖在她口裡不斷地索要著,手指頭粗暴的動作弄得她近乎有些疼。等到Aida離開,他並沒有停下動作,並且把手探入她的裙裡,試圖滑入她兩腿間時。她猛然意識清醒了,眼睛睜得大大的觀察他充滿迷離的神色,左手抓到了就近餐檯上的一杯液體,澆到了他臉上。
冰涼的液體落入眼眶裡,眼睛的刺痛使得費鎮南猛晃了下頭。接著他便是從她身體上迅速離開,手撐著額眉的地方用力揉著,喃道:“酒”
“你剛剛和誰喝了酒?”墨蘭取出條帕巾,幫他擦拭額頭的熱汗。
“我都沒有和任何人對酒過。只是在離開你房間後,與立桐見面時遇到有人經過,就隨意從服務生手裡拿了杯酒,喝了兩口。剛剛手指一摸到你的嘴唇,這酒就開始發效了。”費鎮南迴憶著,尋找關鍵線索。
不是酒的濃度,他是個擁有好酒量的男人。所以,是這酒被下了藥。而且,這些玄機在他上船後一直都是存在的。他防了再防,還是不免中了套。
“幸好我來找你。不然,就要出事了。”費鎮南穩住47神,服下她小手裡塞進他嘴唇中的一顆膠囊。正是他交給她保管的費君臣給的藥,或許能一時緩解一下體內的燥熱。
“我看四少這藥,也只能是起到一定鎮定作用。說不定還有副作用。”墨蘭扶緊他服藥後微晃的肩頭,憂心忡忡的。
“副作用?”他靠在她肩膀上,斂緊眉色,不得不考慮一些最壞的結果。
“是,頭暈耳嗚。在船上尤其明顯。”墨蘭邊說邊夾起他腋下,“我先扶你到房間裡躺一躺,再讓黎少過來。”
提到黎立桐,費鎮南頭更疼了:“我喝兩口。他喝了一整杯。必須,先和他們兩個匯合!”接著他先走到門外先向過來的勤務兵吩咐:“馬上去找黎參謀他們兩人。”勤務兵遵照他的命令火速去行事。墨蘭隻身扶著費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