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蕙蘭和Aida的關係有些僵。
“什麼意思?”墨蘭感到奇怪,自己姐姐一向人緣很好,Aida也很紳士,怎麼兩人關係會不好呢?
“老哥向老姐的姐姐求婚了。”路米像個小老頭縮圓嘴唇吹“噓”,表示相當的無奈。
墨蘭被這個巨大的訊息震住了,久久不能緩過氣來。她不是討厭Aida,只是覺得如果讓蕙蘭嫁給Aida,以蕙蘭那種嬌弱的身體能應付得了險象環生的愚者太太身份嗎。
“老姐,莫非你不同意?”路米見她沉默,眉毛蹙了蹙,眸光閃了閃,顯出了訝異的神色。
“我姐可能不大適合你老哥。”墨蘭實事求是地講明顧慮在哪裡。
“老姐。你可能誤會了一件事。我媽,她不是因為暗殺死掉的,是因為難產。”路米繃直一副臉皮,以認真的態度進行解釋,因為關係到自己未來的老婆,道,“這點,我絕對是以人格保證不會撒謊的。愚者太太的身份,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太太位子。”
墨蘭沉默,切斷與路米的通話後,她打了電話給蕙蘭。
嘟嘟——幾聲漫長的響聲後,傅蕙蘭像是匆匆地接起了電話。
“姐,你在哪家酒店?我過去你那裡。”墨蘭快刀斬亂麻。
傅蕙蘭一般情況下比妹妹柔弱,被妹妹話氣一硬,乖乖吐實。
得到地址,墨蘭拎了個包。
這時,她已經是和丈夫都出院,回到費宅居住。每天有醫生過來給費鎮南做康復治療。即使如此,兩夫妻仍是相當的忙碌,為了婚禮的事忙得焦頭爛耳。比如今晚,費鎮南出去後,一直還未回來。
墨蘭拎著包走下樓梯的時候,聽見了曼青在發牢騷。
“傷沒有好,人要結婚,結果今晚的晚飯,都沒有回家吃,不知到哪裡鬼混去了。”
“奶奶,三哥他不是在鬼混。”費海楠嘟嘟嘴巴,為費鎮南說話。
曼青知道孫子的性子,也絕不會是鬼混的人,只是這心裡急。
墨蘭走到客廳。費海楠見她一副外出裝扮,驚訝地望了望牆上的鐘:“三嫂,都九點鐘了,你還出去啊?”
“我姐姐過來了。我得去見見她。”墨蘭道明理由,不打謊言。
“是嗎?”聽說是正當理由,曼青不好阻止,給了費海楠眼色,“讓海楠倍你去吧。”
老人家的聖旨,兩個晚輩都不敢拒絕。
於是,費海楠開了費鎮南的小本田,送墨蘭前往蕙蘭下榻的酒店。
一路汽車駛上了高架橋,忽然下起了一陣驟雨。
“真是糟糕。下雨了!”費海楠嘟囔著,“不知道三哥的後備籍裡有沒有放傘。”
“應該沒有放。我見今天小陸送他出去的時候,把這邊車裡的傘移走了。”墨蘭說。
這是由於小本田剛修好不久,小陸對於上次的車禍有陰影,堅持開了老爺子的車送費鎮南走的。
費海楠聽到這話,愁苦地拉起長臉。孕婦,可是挨不了雨的,感冒了怎麼辦。
耳聽這雨點,像是下冰雹一樣,嘩啦啦砸在車頂棚上。
嘩嘩——
手機來電。
墨蘭見是丈夫的電話,接起,說:“我和海楠去一下我姐住宿的酒店。”
“在哪個地方?”費鎮南問。
聽出丈夫不大喜歡自己外出,墨蘭儘量委婉地說明:“只是去一下酒店,又很安全。”
“我只是也想見一見你姐蕙蘭。”費鎮南沉了下氣後,說。
墨蘭只好把地址道了出來。
掛上電話後,見費海楠把車子開到了酒店門前。
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氣派堂皇,服務周到。有服務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