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子玉底氣虛,面對姐姐耷拉了腦袋。
“我說,你們做事不用腦子想想的。這種女人,有必要鬧這麼大動靜嗎?”林涼一隻指頭在弟弟額頭上敲了下警鐘。
“那你說怎麼辦?”王子玉英俊的眉頭皺皺。
“這種女人,至多,到最後忍受不了,弄點陰的。”林涼教會弟弟怎麼耍陰謀詭計。
總之,一句話,老公做的太明顯了,基本宣告天下了。接下來,讓她自己該怎麼辦。
當務之急,先回宿舍要緊。
她把傷腿站到地上,動一動,沒有問題。
王子玉跟著站起來,眼見姐夫與幾位師兄去處理公務還未回來,如果他這樣放了姐姐走,姐夫回來的話他怎麼向姐夫交代。他頭一瞬間大了。
“姐。姐夫說了,你醒來後喝點粥,等他中午回來。”王子玉左思右想後,為了姐姐這樁美好的婚姻,說什麼都得攔著姐姐。
林涼覺得,是時候該和弟弟嚴正討論這個姐夫的問題了:“小玉,你認為你姐夫好在哪裡?”
“姐夫對姐姐很好啊。”王子玉搬張椅子坐下來,也是很認真與姐姐討論費君臣的問題,“而且,符合姐姐心目中有錢有勢的條件。”
“我一開始不是因為他有錢有勢才和他領證的。”林涼努力糾正弟弟的錯誤觀點,接著教訓,“按我來看,他和你犯的是一樣的毛病,王子病。這種犯了王子病的人,我向來覺得頭疼。”
王子玉為自己和姐夫叫屈了:“犯王子病怎麼不成了?我和姐夫那是有本事。”
“是。你們有本事,但是,我的性子和你們不合。”林涼一潑涼水直潑到弟弟驕傲的頭頂上,也潑到了站在門外正準備進門的費君臣心頭上。
費君臣從小到大,極少有姑娘對他說不喜歡的,有也大都是嘴皮子硬,口上說不喜歡其實心地裡喜歡著呢。可是,他娶的這媳婦,對於他個人貌似排斥到了極端。看來,要征服媳婦這顆心,真是比登天還難。
他幾乎要嘆氣了。
王子玉斜眼一看門口有影子,便知道姐夫回來了,急忙讓開位子:“姐,我去幫你拿吃的。”
“什麼?”林涼來不及叫住弟弟,王子玉飄出了門口,立馬換成了老公進來。
費君臣慢步進來,坐在了王子玉那種凳子上,剛要把身體往媳婦那邊靠一靠,媳婦一雙烏亮的眼睛瞪著他看。他只好停下動作,問:“早餐吃了嗎?”
“昨晚一覺不知怎麼回事,睡到了這會兒才醒。你說呢?”林涼故意撩了撩口氣答。
昨晚安眠藥下多了嗎?還是自己媳婦的體質,對於安眠藥比較敏感?費君臣拿手捏住下巴頜,嚴正思考這個問題,關係到下次用計的標準。
林涼上下瞄瞄他忽然變得嚴肅的面容。老實說,他這個樣子挺嚇人的,有某人必要倒大黴的跡象。所以說,這個老公太狡猾了,能把她都給騙到手。如果換做尋常,她肯定要距離這種男人遠遠的,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見。可是,現在連結婚證都領了,她該怎麼做?
看著自己媳婦的小臉蛋也變得嚴峻起來,費君臣納悶了:“不舒服嗎?是不是腳還疼?我看看。”
“不疼。一點都不疼。”林涼按住他要撩她褲管的手。
被她冰涼如玉的小手摸到手背上,費君臣周身一僵,感覺某處又在反應了。看來,這個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實在很不好受。
林涼毫無所覺,見他不鬆手,開始幫他掰手指頭,一根根地掰。這個動作,簡直令費君臣想倒抽氣。
“林涼,既然我們已經是這種關係了,以後你在我這裡住好了。”費君臣以丈夫應有的口吻請求妻子同居。
“怎麼可能?”林涼掰到最後一根指頭,聽到他這話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