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爺從懷裡摸出一封書信,?著丫鬟遞給老王妃,?待老王妃看完,半晌,?她才道:「王爺,?你是打是罵,?我都不攔著了。」
衛琳被打了幾十板子,?哪裡還起的身來,?只能趴著在床上修養。他身邊的人也都換上了老王爺的人,?想為蘇月涼出頭也不可能了。
衛桐衛琳都把蘇月涼的事情丟開了手,傅清宇雖然是個探花,?但他現在只是翰林院的一名編修,清貴倒是清貴,手裡卻沒什麼實權,這蘇月涼出了這樣的事,他能幫上的忙有限。
唯一能幫上蘇月涼的,?就只有鄭思遠了。
鄭思遠一面派人去查流言的來處,一面喊人收拾車架,趕緊回府。
傅清芳在郭氏那裡回來之後,?就陪幾個孩子玩耍,本來陰霾滿滿的心情,一見到幾個孩子,就變得好了起來。
吃過晚飯,傅清芳著人在院子裡擺了幾樣瓜果和好克化的點心,帶著孩子們玩耍。
母子幾個正玩著開心,鄭思遠臉黑如墨的走了進來。
見到這樣的鄭思遠,傅清芳不緊不慢的起身,笑道:「侯爺回來,可曾吃飯,我」
不待她說完,鄭思遠就一腳踢翻了桌子,桌子上的瓜果點心撒了滿地。
滿院子的丫鬟婆子全都低頭垂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明滄明珊被嚇得大哭起來,明璇也被嚇得渾身抖如篩糠,不敢言語,明煦也被嚇得不輕,大著膽子說道:「父親這是怎麼了,何故像母親發這麼大的火?」
傅清芳也不是好惹的,她吩咐道:「立春,夏至,把哥兒姐兒抱下去,好好安慰。」
立春夏至趕緊帶著人上來,要把四個孩子帶走。
鄭明煦小聲喊道:「娘?」
傅清芳笑了笑,說道:「娘沒事,你先去跟弟弟妹妹玩吧,娘一會兒就來。」
等幾個孩子走了,傅清芳冷笑一聲,說道:「侯爺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火氣,在外面是吃了槍藥不成?這做人丈夫的在外面受了氣,回家朝著妻兒發起火來,還是個男人嗎?侯爺,不如你來跟我說說,是誰讓你受氣了,我雖然是個女人,手上也沒二兩勁,但我傅清芳還是有點血性的,只要侯爺說出是誰讓你受氣了,我這就去拿了菜刀跟人拼命,不比在這裡受您的氣強。」
鄭思遠總算冷靜下來一些,可他還是黑著臉,問道:「是誰讓你擅自做主,找人去蘇家說和,讓月涼給我做妾的?」
「喲,這人還沒過門呢,就月涼月涼的叫著,可真是親切,」傅清芳啐了一口,說道:「侯爺,你不想讓蘇氏做妾,是不想負責還是想把蘇氏安置在外面做個沒名沒分的外室,這要是那樣,她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可是不能上族譜的,就是個父不詳的孩子,我跟老太太能看著侯府的孩子流落在外嗎?」
傅清芳瞧著鄭思遠的臉色越來越黑,再次說道:「怎麼,讓蘇氏做個良妾還不行,難道讓她堂堂正正進府做個夫人?這一個未婚先孕,無媒苟合的女人進了侯府做夫人,鎮西侯府的臉面還要不要,就是我答應,老太太也不會答應的。真要是那樣,我跟老太太以後還怎麼出門,見到別家的夫人太太羞都要羞死了。那要不這樣,乾脆我自請下堂,把這侯府夫人的位子讓出來,給蘇月涼做怎樣啊,只要你鎮西侯不嫌丟人就行。」
傅清芳的話就像刀子一樣紮在鄭思遠的心上,未婚先孕無媒苟合,用這樣的話來形容任何一個女人,那都是最惡毒的話。
「不要說了,」鄭思遠大喊道:「傅氏,我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容不下人的人,我真是後悔娶了你。」
要是以前的傅清芳聽到這樣的話。肯定不知道要多難受,可現在的傅清芳只是白了鄭思遠一眼,說道:「我容不下人,鄭思遠,你滿京城的去問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