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淨的,於是被驚了一下。
太醫院管事見狀趕忙解釋,說是西南王送來的,藥材歸太醫院,珠寶稍後會送往國庫,至於這些骷髏,則是些不長眼的苗疆部族首領,試圖侵犯大楚邊境,燒殺搶掠擾民,所以全部被西南王咔嚓剝皮,送來給皇上解悶,如此已經有半年了。
這玩意還能解悶?葉瑾抽抽嘴角,去御書房時,順便提了一句,卻沒料到楚淵的反應卻有些……一言難盡,最後更是找藉口躲去了戶部。
葉瑾在御書房裡呆了一陣子,終於後知後覺將所有事串起來,重新想了一回。
有些決定,站在天子的立場來想,的確過於草率,可若站在情人的立場,卻無需任何理由就能想得通。比如說敞開的國土邊境,比如說無需任何書面簽訂的盟約,比如說在提起段白月時,經常會出現的沉默與隱隱笑意,比如說四處找天辰砂,比如說“隨他”,再比如說“西南快到了雨季,可有什麼驅寒補身的藥物,找些送來”。
人在王城,惦記的什麼西南雨季!
葉瑾頭暈眼花,覺得自己如同被雷劈,緩了足足一個時辰,還沒緩過神。
仔細想想,古往今來,姓段的都是禍國殃民的狐狸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