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時了。”
眾人聞言點頭,小芸嘻嘻一笑,走至郎飛跟前,搖著他的手臂道:“飛哥哥,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郎飛捏她鼻頭一把,接著將兩手伸入須彌帶中,然後一手拿著玉盤,一手拿著那顆墨綠的珠子在眾人面前晃了晃。
“飛哥兒,你就別賣關子了。”朱罡列見他不緊不慢,忍不住出言催促道。
郎飛瞪他一眼,嘿嘿一笑,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中,將墨珠輕輕嵌入玉盤中央的凹陷處。
在眾人的矚目之下,玉盤中央突然輻射出一道道碧色的紋路,眨眼之間一道道玄奧的符文被染得烏黑,接著墨綠珠子上猛然噴出一道黑芒,如箭矢一般,前窄後寬指向正北偏西的方向。
“哈哈,成了,成了。古老相傳之物當真奇妙,連啟用之力都省卻了。想來這黑芒所指應該就是那水府所在。”
聞得朱罡列的歡叫,郎飛點點頭,指著那墨珠中流轉的黑芒道:“想及此物來歷,這珠子中所封存的應該是水系精華。”
呆子一下跳起,嘿嘿笑道:“管他水系火系,飛哥兒咱們這便動身如何?”
郎飛沒好氣的微微一笑,還未開口回話,侍立一旁的雪婭道:“呆子,你個憊懶貨,公子他二人連夜回趕,此時連口飯都未吃,水也不曾喝一口,怎好立刻動身?”
朱罡列表情一滯,搓搓手,訕笑道:“雪婭妹子說的對,說的對,是俺太性急了,俺這便去客棧櫃檯,吩咐那掌櫃的弄些吃食。”
不大的功夫,呆子迴轉,眾人又細談一番水府之事,片刻後,客棧的小廝端著各色菜餚叩門而入。
待郎飛二人用了些飯點,此時已近巳時,萬事俱備後,在呆子興沖沖的催促下,眾人打點好行裝,至前臺退房,然後步出客棧來至街上。
未免引人注意,一行人徒步而行,卻不想剛行得片刻便見到數隊巡查官兵走過,郎飛心中疑惑,側耳傾聽街旁眾人議論。
“喂,喂,聽說了吧,前日夜裡皇宮失竊了,聖上震怒,著梁州守將務必捉拿賊盜。也不知是哪個蟊賊如此大膽,連皇宮的東西都敢偷。”
“可不是嘛,你看這大街上兵荒馬亂的,他偷東西也就罷了,還連帶著攪的我們也不安生,缺德玩意兒啊,缺德玩意兒。”
郎飛越聽臉色越黑,朱罡列那廝早已滿臉怒氣,擼起袖子就向那罵罵咧咧之人走去。
“你再罵兩句給老子聽聽?”
“你是誰?我罵那入宮行竊之人幹你何事?”
朱罡列伸手一指鼻頭,道:“朱爺就是夜盜皇宮之人,你那話豈不在罵老子?”
那人一聽,頓時樂了,指著朱罡列道:“你個肥頭大耳的挫貨,就你這體型還能做賊?當大爺眼瞎啊?”
“你……”朱罡列剛要抬手捉打卻被小芸一下拽住耳朵。“今日出門未少高香,你這肥豬,又撞邪了?休得生事,給姑奶奶老實點。”
小芸故意用了死力,朱罡列吃痛,卻又不敢還手,只好咧著嘴,臉上掛著一幅痛苦的表情被她拉著越行越遠。
“什麼玩意兒,這位妞兒,看好你自家的漢子,要發瘋也不看看地方。”
聞得此言,正邁步經過他身邊的郎飛眉頭一皺,探手自須彌袋中摸了一把,待伸出後對著那人屈指一彈,一道如煙的粉末隔著衣衫倏然透體而入。
雪婭在後面看的仔細,等幾人走出老遠,她忍不住問道:“公子,你這是?”
郎飛微微一笑,搓了搓指間殘留的粉末,道:“此乃閒時收集的玩意兒,俗名叫做個‘七日癢’。顧名思義,被它侵入體內便會全身瘙癢,一連七日方止。”
“公子,你好壞,此舉可比呆子的拳頭還陰損幾分。”聽到雪婭的話,郎飛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