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莊雲飛站了起來,對著司徒元佑行了行禮,道:“啟稟王爺,這姑娘雖然失血過多,不過還有得救,臣這就幫她醫治。”
“快些,別浪費時間。”司徒元佑聽到這話,便出聲催促莊雲飛。隨後他再次看向楚詩茵,厲聲道:“就算別人以溫儀陷害你又怎麼樣?本王可是聽說側妃以人血為浴,如此喪盡天良之法乃為多年前邪教之人所用,側妃如此罔顧人命,本王必然如實奏明皇兄,處置此事,絕不姑息。”
此話一出,楚詩茵的身子不覺一震,絕色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驚慌失措。她正欲出聲辨別之時,楚彥謙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俊美的臉龐上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
“側妃如今這時候,還要抵死不認嗎?就算別人是以孝敏公主引我等前來,但是側妃所行之事實在不容於世,此事本世子也必然會奏請皇上,公正處理,絕對不會讓那些被側妃害死的女子枉死。”楚彥謙說完,向外面招了招手。立刻有一個侍衛被壓了進來,跪在了地上。轉而看向那侍衛,楚彥謙出聲問道:“將你剛才在本世子以及安親王爺,小王爺等人面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是……是,屬下說,求世子饒屬下一命,屬下只是聽從側妃娘娘的命令列事。”那侍衛連忙磕頭,聲音之中有著無法訴說的懼意。
聽到這話,楚彥謙只是微微的一笑,笑容慵懶隨意至極:“你殺了那麼多人,命肯定是保不住的。但若是想留個全屍,便將該說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是,屬下說,屬下說。”侍衛再次磕了幾個頭,聲音更是有著無法訴說的顫抖:“屬下自一個月前和另外四人為側妃在外面尋找不過年輕女子,大多是以貧家女子以及乞丐為主,之後便將她們帶到府中,然後夜裡再帶到側妃這裡,放那些女子的血給側妃沐浴。側妃每次大概需要十個女子,而她每隔一夜便會以女子之血沐浴,如今已經有一百多女子死於這處。”
他的話剛落音,其他的幾個侍衛也都跪了下來,求饒:“此事都是側妃娘娘的命令,屬下只是遵命行事,是側妃娘娘讓屬下們殺了這麼多人的。”
聽著這些人的話,楚詩茵整個人猶如掉線的木偶一般,跌坐在了地上,臉上有著無法訴說的無神以及絕望。但她的心中卻還在盤算,如今這時候,她到底怎麼樣才能逃過一劫?
沉默了片刻之後,楚詩茵的目光劃過自己的腹部,心中已然有了想法。只要這個孩子在,他們就暫時不會殺自己,在這個孩子出生之前,她一定可以想到辦法活命,一定可以。
“王爺,妾身自知罪孽深重,但是這孩子無罪,求王爺讓妾身剩下這孩子。”楚詩茵看著司徒元佑懇求的說道,隨後她望向楚彥謙,道:“楚世子,這孩子怎麼說都是你的表弟,不管妾身做出了什麼,孩子都是無辜的。”
之後,楚詩茵看向寧郡王,絕色的臉上有著無法訴說的嬌弱以及可憐:“郡王爺,一日夫妻百日恩,妾身不求郡王爺救妾身,求郡王爺留下妾身這個孩子,郡王爺,妾身求你了。”
楚詩茵一邊說著,一邊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淚流滿面的看著寧郡王。如此的楚詩茵完全不像是一個害死那麼女子的蛇蠍女子,只像是一個保護孩子的孃親。
見她這般,司徒元佑等人皆有些遲疑。畢竟不管楚詩茵做了什麼,這孩子都是寧郡王府的後嗣,他們也不能如此不通情理,連寧郡王府的後嗣都不留下。但是,楚詩茵害了這麼多女子,若不能早些將她就地正法,怎麼對不起那些枉死女子的亡靈?
“王爺,對於側妃的處置不如等她產下孩子再說吧!不管她做了何種錯事,孩子都是無辜的。”寧郡王走到司徒元佑的面前跪了下來,懇求的說道。
聽到這話,司徒元佑的臉上有著一絲的為難。畢竟,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