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說話時微微笑的樣子。
“嗯,好的。”秦蘇彎唇,手裡將衣服放進行李箱的動作沒停。
“那……明天機場見。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半蹲著的秦蘇站起了身,低頭檢查著看看有沒有落下什麼。一回身,眼前一片黑暗,男人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的潭一樣,嚇的她踉蹌了兩步。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嚇我一跳!”她皺眉,誇張的拍著胸口。
司徒慎沒有回她,只是抬腳提了提一旁的行李箱,“你在做什麼。”
“收拾行李啊。”秦蘇攤手,很明顯啊。
“去哪。”他蹙眉,當然知道是收拾行李!
“出差啊,去紐約,我上個月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她眨了眨眼。
“不是說月中去。”司徒慎眉頭蹙的更緊了,目光死死的盯著行李箱。
“我想了下,機場路要是完工以後怕會有很多瑣事要忙,不如趁著臨完工前的這幾天去。而且易總那邊也著急,所以就敲定了時間,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秦蘇從更衣室走回來,邊將手裡的厚外套往裡面放邊說著。
黑眸鎖著她的動作,他幽幽的,“那你記不記得,我有說不準你去。”
聞言,秦蘇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願跟他再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乾脆不回,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見狀,司徒慎心裡各種不舒坦,怎麼看都覺得那個行李箱礙眼,一個高抬腿,直接將蓋子“砰”的一聲蓋了下去。
微抬著下巴瞥著愣神的她,不悅的丟出來,“都幾點了,趕緊睡覺。”
“嗯……”秦蘇只好站起身來,慢吞吞的應上一句。
趁空時她看眼手上的表,顯示著剛剛過了九點而已,睡覺是不是太早了?
跟著男人的腳步進了隔壁的臥室,離床還有好幾步遠時,就被他扛起扔了上去,然後便是漫天的吻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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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亮,厚重的窗簾也擋不住滲進來的晨光。
秦蘇意識微微轉醒,稍稍動一下,從腿/根那裡傳來的痠痛便立即擴散開來,她不由的咕噥了一聲。半支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時,卻被人又給重新拽了回去。
“唔?”她揉著眼睛,剛剛睡醒的模樣有些孩子氣的遲鈍。
“現在才六點。”側面的男人靠過來,閉著眼睛說。
“哦。”秦甦醒了大半,眼睛放空的看著天花板。
“再睡會兒。”司徒慎將她又拽的離自己近一些。
順著她的話,她也再度閉上了眼睛,可過了兩分鐘,又再度睜開了,“不了,你繼續睡吧。”
昨晚被他折騰的有些慘,現在醒來渾身上下的零件都是疲憊的酸,也很想繼續再睡一會兒。可今天上午要出差,還是早點起來的比較好。
這樣想著,她就重新手抵著床墊的試圖坐起來。
掀開了被子,一隻腳才剛剛落在拖鞋上,還沒等穿起時,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就被身後的人又給拽了回去,失重感往後,她不禁低撥出聲,“啊呀!”
司徒慎見她仍舊要起來,只好把她壓在身/下,粗魯的又揉又親。
“喂,你幹什麼啊!”秦蘇好不容易才得以喘氣的機會。
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吭聲,只是專注的埋在她胸前,變重的呼吸和變紅的眼睛,都昭示著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還要做?
她無力的伸手推著他,“別,我上午還要趕飛機!”
昨天被他突然回來給打斷,行李都沒有完全的收拾好,而且去機場的路程就得近一個小時。再加上吃早飯什麼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