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一下呢?”天涯子問,沈玉嘆氣苦笑著說。
“我不說了吧,現在他已變得十分憂柔寡斷,和他說不通的。”停了一下,又道,“我也知道我的做法有點過分,但—唉—明天上門和他道歉咯。”
話說到這裡,兩個人都盯著那玄冥神珠看,只見那色澤又黯淡了許多,兩人心裡都急,卻一時束手無策。
“哇—哇—”這時,一陣嬰兒清脆的啼聲傳來,打斷了二人的思路,一位侍女抱來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嬰。沈玉伸手接過,哄了哄,笑著對天涯子道:“犬子沈玓,快滿月了,到時候您可別忘了來喝滿月酒。”
“那是當然。”天涯子笑著從沈玉手中將男嬰抱過來,放在懷裡逗了逗,卻忽然感到一點異樣。這孩子印堂發黑,隱隱中透著一股煞氣,莫非是凶兆。。。。。。正想著,忽覺得一陣殺氣襲來,殺氣過後,又是一陣腥風撞破門灌入屋內,濃重的腥味直在大殿裡打轉。
沈玉正覺得奇怪,想要出去看看,這時候,一個孑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右手拖著一條長戈,長戈的鋒刃上因沾滿了鮮血殷紅一片,天空很是配合地劃過一條閃電,電光照亮了來者的臉,他竟然是—京城熙!
天涯子的眼皮兀地直跳,一種強烈的不祥之感壓抑在心頭。他感到不對勁,忙衝沈玉喚道:“嗣稜,危險!他不是真的京城熙!”
“什麼?!”沈玉怔了一下,一時不明白天涯子說的話,但他心裡也隱隱感到了不對境,便警惕地向後退去。
說時遲那時快,酷似京城熙的男子揮動著手中的長戈劈向沈玉,幸得後者早有防備,側身避過,但長戈揮出的刃氣仍然在他左臂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鮮血飛濺。
與此同時,天涯子放下手中抱著的嬰兒,直衝向京城熙。趁後者大戈一揮劈身沈玉的時候他從懷中抽出一張紙符,照著京城熙揮戈時胸口露出的空襠甩過去。
紙符打在京城熙的胸口,爆出一大圈的雷環,將京城熙圍住,雷環不停地施放著強力的電壺,“嘩嘩譁”響個不停。同時,天涯子拉住又驚又疑又怒的沈玉急往後退,與京城熙保持一段距離。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沈玉受到攻擊,鮮血直流,幾乎怒火攻心。
“將玄冥神珠交出來。”對方不冷不熱地說道。“咯”那柄長戈搭在地上,釋放出無比倫比的邪氣。
“來人吶!”沈玉捂著疼痛的手臂,呼喚著沈家的侍衛家臣。這幫傢伙怎麼了,竟讓刺客如此囂張的闖入。
“別浪費力氣了,沈家上下,除了這屋裡的其餘的人都死在了這柄戰戈之下。”來者冷冷說著。沈玉和天涯子聞言大驚,這才注意起他手中的漆黑長戈來。
“這—莫非—莫非是蚩尤戰尤!?”天涯子對這一上古神器略有耳聞。眼下見了這柄戰尤,他不由得猜測道。
酷似京城熙的人冷笑著點頭,讚賞地看了天涯子一眼,道:“不愧為以博聞著稱的天涯子道長,好有眼力,可惜今日卻得死在此地!”
言畢,目光一冷,手中戰戈一揮,無數風刃帶著邪氣呼嘯著朝沈玉與天涯子襲去。後者忙往左右閃避,刺客卻緊追不捨,一左一右又放出數道風刃。
光逃也不是辦法,只會讓敵人愈逼愈緊,沈玉退到大殿地牆邊,繞過幾道咄咄逼人地風刃,雙手開始結印。可是,他那被蚩尤戰尤的左臂,此時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了。
“哼,蚩尤戰尤可有噬魂的力量,你的左臂算是廢掉了,少了左手,看從怎麼結印!”刺客得意地笑著,長戈一揮釋放出毀滅性的力量向毫無防禦力的沈玉,另一邊的天涯子躲過了風刃要命地追殺,此刻見了沈玉的情況不由得大驚失色,欲前往救之,卻已來不及了。
很多事情總是出人意料地發展,就當眾人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