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砍不動了,或者是不想砍了,於是回到了母校,做起了與世無爭的教工——但是他們本質上還是老而不死的賤人,明明金盆洗手了,卻整天想搞點大新聞出來,整天上躥下跳,讓天祈不得安寧。
高中三年生涯轉瞬即過,每年都有畢業生各奔前程,而這些**們則是每屆學生會階級鬥爭的主要物件。匪首中有名坂田銀時者,節操喪盡,三觀盡毀,整天就知道帶著自己班裡的學生胡鬧,又極度嗜酒,喝醉了就搞事,不是調戲女同事就是調戲男同事,總之是歷代會長都頭痛不已的刺頭,我曾經設計給他放了一筆高利貸,並將他拖到牛郎店裡償債,沒想到他食髓知味,不但成了店裡的頭牌,還為了喝到免費的酒隔三岔五就跑到店裡打小工,最終還是拿到了他珍藏的大半《jump》,這才真真正正地捏住了他的軟肋。
而我面前這個面色溫柔、一頭柔順地天然卷短髮、戴著眼鏡的眉清目秀的大姐姐……
你特麼就是變成灰我也能認出這愚蠢的天然卷啊口牙!
在我面前你裝哪門子的純情啊你那點小伎倆我去年就摸透了你這孽畜還不現形!
很顯然,就算是娘化版的坂田銀時,也是一等一的武者,很敏銳地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也許是對淡漠的表情和推眼鏡的動作有心理陰影嗎?她眼神一動,輕笑著坐到了我的身邊,將手搭在了我的肩頭:“這位小哥面生又眼熟,請問在哪裡高就啊?”
一方通行顯然認識她,冷笑道:“坂田老師,這位自稱是龍神御千代的未婚夫……”
言畢,天然卷刺溜一聲閃了開來,打量著我,眼神驚疑不定。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冷冷道。
“很簡單嘍,如果你說的是實話,我跟你在這裡喝酒,想必明天就會被打死在街頭,御千代那小丫頭掌控欲極其強烈,想必醋勁也是很大的,我可不想遭著無妄之災。”她用極其悲催的眼神看著我,“如果你說的是假話,那肯定會因為造謠和胡扯被御千代收拾,而我作為謠言的傾聽者,說不定也會被狂性大發的御千代遷怒,所以不管怎麼樣……”
“沒想到你還不蠢,比那傢伙要精明一點。”我推了推眼鏡,這個動作落在天然卷眼裡,又讓她打了個寒戰,然而我從兜裡掏出了手機,“不幸的是,你剛剛說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
“造孽啊!”天然卷捶胸頓足,然後向我撲來,“這位小哥,我與你往日無冤……”
我讓過了她的撲擊,推了推眼鏡:“這位坂田老師,我收回前面的話,你腦袋其實也不怎麼靈光啊,仔細想一下,我有什麼立場把這段錄音給御千代聽?”
“對啊!”女坂田一拍手掌,“你如果真是御千代的未婚夫,把這段錄音給她豈不是暴露你去夜店的事實?而你如果是造謠的話,就更不敢出現在御千代面前了……”
她想通了之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唉……嚇死老孃了……”
我等到她心神平定之後,淡淡道:“坂田老師,你又信了……你不想想看,御千代真會對我去夜店這種事情萬分糾結嗎?以她的個性,應該會相信我的,畢竟她不僅對我有信心,更對她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如果她對我逛風俗店這種事情毫不在意,又會發生什麼?”
於是,天然卷的冷汗又如瀑布般流瀉而下了。
我推了推眼鏡,對面的一方通行冷笑不已,良久之後,這位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