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胃口,竟然還作東請一個要飯的。”
武同春目芒一閃,道:“怎麼,要飯的不是人?你再窮嚷嚷,大爺我要你三天不能開尊口。”說著,摸出一個小金錠,朝桌上一按,金錠沒人桌面平齊,又道:“所有在座的朋友全歸我請客,這夠了麼?”
小二的脖子縮短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紫衣少女在暗暗點頭。
酒客一疊聲地叫算帳,小二哭喪著臉,過去打揖作拱,不敢收錢,送走了酒客,只剩下紫衣少女和小青坐著沒動。
掌鍋,掌刀的夥計,站著骨碌碌直瞪眼,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
老叫化旁若無人地收一隻腳在椅上,成了半蹲式,打狗棒靠在身邊。
武同春心裡大為鬆快,拍桌道:“快端酒菜來!”
小二待著沒動。
掌櫃的從中門裡探出頭來,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樣子,大聲道:“還待著幹什麼?快乾你的活兒!”說完,又縮了回去。
小二這才挪動腳步,先送上杯筷與一大壺酒,然後再端來現成的,切好便可端上。老叫化打了個哈哈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今天算過年,老要飯的叨擾了!”說著,拿起酒壺,又道:“老要飯的不慣用杯子……”
武同春立即道:“請便,喝了再添。”
口對民老叫化猛灌了一陣,至少去了半壺,放下,大叫一聲“痛快”!伸五爪,便往盤裡抓;大把朝嘴裡塞。
武同春毫不為意,仍陪著吃喝。
紫衣少女和小青放下筷子,在一旁欣賞這幕趣劇。
又添了一大壺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