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身體。
“給老/子/滾/開。”年輕男人一邊扯著身上的衣服釦子,一邊揮手打掉馬仔的手。不過他這激烈的行為並沒有讓在場的人有什麼反應。似乎早就見識過這年輕男人的兇蠻和不識大體。顏一不動聲色地喝著茶,倒是他旁邊一個老人冷喝道:“蠍子。今天這麼多長輩都在,容不得你發瘋。大家既然宣告瞭是要來這裡,把事情放到桌面上好好談,就給我收起你那臭德行。不要以為你現在勢頭正猛就目無尊長和倫理!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比你資歷要深。不比你賺的錢多?你給我坐下!”
老人頭髮花白,穿著私人定製的衣服。胸前掛著的玉器一看就價值不菲。面容雖然極其普通,但眼神當中蘊藏的一抹暴戾和精明還是和普通的老人有很大的不同。尤其是當他說完那話之後,被他叫做蠍子的年輕男人竟然乖乖地坐了下來,儘管還有些不甘願。
可想這個老人在這些人心目中是有些威望的。卻不曾想,說話的老人忽然扭過有,態度謙遜地對顏一說道:“顏總,你大人莫和小人見怪。這次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看在我這老頭子的份上……”
老人的話還沒說完,蠍子就忍不住地插嘴喊道:“明叔,你何必這樣巴結他呢!這次的事情明明是他搞得鬼!”
“住口 ;!”明叔一聲怒喝,蠍子的臉漲得通紅,卻也不敢再造次,拿起啤酒繼續灌了起來。顏一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暗道,這小子個性耿直,不懼強權。倒也是條漢子。只可惜個性太過魯莽,認不清楚形勢,若沒有人指點或是不經歷什麼重大的轉變,依照他的性格恐怕發展到現在的勢頭,已經是他人生的極致了。光是兇狠,是沒有用的。顏一眯了眯眼,收回心思,緩緩地開口:“這次的事情,我已經查的非常清楚,這裡有所有的證據和資料,如果大家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不服氣的,都可以指出來 ;。”
眾人看著手裡拿到的資料,看過之後都是瞠目結舌。這男人也他/媽/的太厲害了吧,所有的證據一環扣著一環。根本沒有任何把柄和漏洞讓人去窺探。除了贊同他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況且,即便顏一手上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敢得罪這尊大佛。年輕的一輩不知道,但這幾個老的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這小子的背景可是深不可測。不僅和日本山口組有著莫大的淵源。且和臺灣竹聯幫的幫主稱兄道弟。
他們這幫人平時的“生意‘;免不了得都受到了顏一給的方便和扶持。這是他們這些地頭蛇不得不巴結顏一的原因,且不說他暗地裡的黑暗勢力有多麼恐怖,就說他本來的身份,也夠他們這些人羨慕得了,顏家獨子;論身份和背景。不是他們這些*裸的黑道中人能夠去比擬的。所以許多臺面上的事情,他們還必須要求助於顏一才能夠達到目的。比如和政府的一些官員去交涉一些東西。買什麼地皮,拿什麼專案,之後再透過其它手段分化給他們,能分得一杯羹是一杯羹。誰又會嫌錢少呢?
明叔放在資料,笑呵呵地開口:“顏總,你的決定我們一律都支援,很顯然地,這一次我們是被人給騙了,沒想到簡寧這個女人心計如此之深……”說道這裡,他朝立明威看了一眼:“阿威啊,我看你還是不要跟著那個女人為妙,如此心計,恐怕有朝一日,你為她送了命都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立明威的雙手在桌子底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臉上卻故作無奈地笑著說道:“人在屋簷下,許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哎,誰讓我父親當年受了她父親的恩惠呢。她這次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沒有想到。實在是……不過明威會有分寸的,多謝明叔提醒。”
明叔沒有理會他的回話,繼續對顏一說道:“顏總,劉老大是被迫害的,現在證據已經確鑿了。一切都是簡寧在背後作怪,但是這批貨數目太大,我們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