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芯兒,你就不要替他操心了。你再這麼關心他,我都要吃醋了。”
牧蘭芯笑著白了顏一一眼:“好吧。也許真的是我多心了。”
另一邊,方忠義開著車兜兜轉轉的穿過了大街小巷後,總算是把車子停在了一個巷子口。抬眼一瞧,這是一片比較老舊的住宅小區。他拎著一大袋的東西進入了一座樓層。
方忠義站在六樓的一戶住所的門前按起了門鈴。沒過多會,門就從裡面開啟了,透過外面的鐵門護欄裡,房間裡面的一個成熟女人在看到他時瞬間眼睛為之一亮,那本來哀怨愁深的面容也帶上了一絲對於生活的希望:“義哥。”
方忠義四下看了看:“先開門再說。”
女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開啟了外面的鐵門,將方忠義迎進了屋子裡。又緊跟著伸手去接他手中的東西,方忠義胳膊一閃,繞開了女人的動作。自顧自地朝沙發上一坐,將手中的保養品放在了茶几上。
女人看到方忠義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一邊倒了茶水端到他面前,一邊小心地問道:“義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方忠義抿唇,低頭思索了半響這才抬頭朝女人看去,目光裡亦是帶著一絲掙扎:“怡芬,我有件事情必須要問你。”
“什麼事?你問吧。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弄得我怪緊張的。”女人淺淺一笑,染上了風霜的容顏,眼角已經因為笑意有了淡淡的魚尾紋。但依然能看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方忠義扭過身子,嘆了一口氣,慢慢地握住了女人的手:“怡芬,你確定當年阿風已經死了嗎?”
女人聽聞此話,渾身一頓:“義哥,你怎麼會這樣問?當年不是我們一起確定的嗎?”
“可是他當時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了!而且我回來的時候,他的屍體都已經被火化了。”方忠義加強了語氣,似乎是在懷疑著什麼,又像是在自我否定著什麼。
“你知道的,那塊手錶是我送的……”女人紅著眼眶,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她正在用極大的自制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方忠義就擔心她情緒會激動起來,所以在和她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才會緊握住她的雙手給她安慰和力量。察覺到女人的顫抖,他無奈地嘆息:“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看樣子你還沒有從陰影裡走出來。算了,這件事情,改天再談。”
女人這才從痛苦的回憶中醒過來,她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堅定地望著方忠義說道:“義哥。我沒事,你有什麼就儘管說。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陳怡芬了。這麼多年了,多少個黑夜裡,我都是從噩夢裡驚醒的。現在已經麻木了。真的。剛才我聽你說話的意思,好像對當年的事……有什麼懷疑?”
方忠義看了女人一眼,鬆開了她的手,扭過身子拿起了桌上的茶水:“你還記得當年阿風是在什麼時候出的事嗎?”
“……記得,他做生意虧了一大筆資金,欠了一堆的外債。正是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女人再次陷入回憶當中,只是這次的神色已經平靜了許多。
方忠義低下頭,沉默良久才終於接了話:“阿風走了以後,那些討債人苦無他法,最後只能去法院起訴,但是當時他的公司已經破產了。最後法院宣判資不抵債,所欠債權人的債務不予償還。當年,有的人甚至要在他的公司門前鬧自殺……”
“我記得……其實說起來,是阿風對不起他們!我……也對不起他們,如果當年我有能力,也不會在事情過後偷偷地躲起來…我……”女人說著說著又再次激動起來,眼淚漸漸地溢位了眼眶,她連忙伸手抹了去。
方忠義憐惜地伸手攬住女人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別這麼想,當年你們不過只是情侶關係,不管是從法律角度還是從道德層面上,都沒人有資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