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地方,以後,黎某怕是要多多叨擾了。”
邊說,邊有些刻意地將一旁的陳韻兒也扶著坐下。
“黎總見笑了,不過是閒暇時買來玩的罷了。平日裡來這裡的也都是些朋友和生意上的夥伴,你能常來,是我的榮幸。”顏一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牧蘭芯,從剛才到現在,她都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和對面楚楚可憐的陳韻兒對比起來,的確不象是吃虧的那個人。但是他不會管那麼多,孰是孰非,他不在意,將她們一起帶來這裡,也是不放心黎晉西會在過激之時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他一心,只想保護眼前這個女人。況且,他相信,以牧蘭芯的個性,若不是怒極,不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事情。
黎晉西這次並未接話,而是將目光轉向了牧蘭芯,眼神如炬,死死地盯著女人,一字一頓的開口:“牧小姐,不覺得欠我一個解釋?現在沒有外人,有什麼說的就開始吧。”
牧蘭芯抬起頭,無懼的回視男人,緩緩開口:“不知道黎總懂不懂什麼叫做涇渭分明。現在我和顏總在這一邊,而你和陳小姐在另一邊,怎麼能說,沒有外人?”
黎晉西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自己,看她的意思,是把她和顏一放在同一王國了,把自己排斥在外了?也顧不得去想多餘的了,只覺得這女人太不可靠,才和自己說,願意給彼此一個月的時間,這會又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可他卻不想,他自己今天的行為,又算什麼。他這麼明顯的護著陳韻兒,還妄想牧蘭芯對他有什麼念想?可是現在的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根本來不及把事情一條一條的捋順。
“女人,別持寵而驕!”黎晉西再也顧不得還有別人在場,咬牙切齒的說道。
“寵在哪裡?黎總這話是不是說錯物件了?”牧蘭芯淡然一笑,冷冷地回道。這男人說寵她,真是笑話,除了最開始的兩次仗義相助,還有強吻了她幾次,送了些禮物給她之外,她可沒覺得這男人在任何事情上對她有什麼特殊。她可不會愚蠢的認為,送了點東西,給了她幾句所謂的情話,就是寵著她了。
拋開身份地位的懸殊,古誠當時和她戀愛那會,那才叫寵。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而這個男人,即便是傷害了她,也是高高在上的。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她持寵而驕,真是可笑。不過,他對陳韻兒那倒是寵愛有加。所以,下意識的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而黎晉西也是被她反擊的一愣,心裡瞭然,自己對陳韻兒的維護,好象是有些太明顯了,這個女人,眼神裡那種冷漠,忽地就有些讓他覺得抓不住她了。
顏一沉默著,低頭思索著什麼,這樣古怪的氛圍,他暫時不想打破,他在等一個時機,一個足夠讓牧蘭芯對他產生感情的時機。
陳韻兒趁著空擋哽咽著開口:“牧小姐,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太任性了,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眼淚,就那麼不值錢嗎?這戲,一旦開演了,就得一直演下去,如果陳小姐不嫌累,我願意奉陪。”牧蘭芯不等她將話說完,就開口打斷。
“西……”陳韻兒委屈的拽著黎晉西的胳膊。欲言又止,眼眶裡淚珠滾動又極力忍住的樣子,當真是讓人一瞧就忍不住想將她摟在懷裡好好憐惜一番。對比起來,牧蘭芯就顯得過分強勢了。
果然,黎晉西聽到這話,眉頭一皺:“牧小姐對著一個剛剛才捱了你一耳光的人,說話也要如此刻薄不留餘地嗎?我對你,實在失望至極。”
牧蘭芯聽到這話,覺得心裡某個位置,忽然就疼了起來,不那麼明顯,卻一陣一陣讓人很是難受。她漠然地掃了一眼陳韻兒,又看了一眼黎晉西,神色清冷,她的腦海裡開始回放初次和黎晉西見面的情景,男人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美。”男人在醫院裡,第一次偷吻了她,男人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