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別的小村輕易不敢招惹。
四人可是從沒有一塊兒這般悠閒地在村裡走過,今兒個月光正好,樹影婆娑、微風拂面,倒是讓人極為舒坦。
一路聊著一路走著,路上也是零零星星遇見了幾個人,他們也是打了招呼。走了好一會兒後又是從另一頭回去了。
這麼一來一回的,少說也有半個時辰,可屋子裡頭的人卻還在吵著,冬至無奈撫額。
“看來爹孃壓根兒就不會應對這種狀況了,這般久了他們也沒有讓這兩幫子人歇下來。”冬至搖了搖頭,感嘆道。
若是這些人都是好的,她倒是不介意拉他們一把,畢竟是親戚。可這些人正是過火了,她就是動了這心思之後也是被他們給硬生生地作沒了。
“冬至啊,咱們今晚要不去鎮上找家客棧歇著吧,要不今晚咱們怕是睡不著了。”二郎突然開口提議道。
“走吧!”大郎還是鐵青著臉,說道。
冬至見三人臉色都不怎麼好,也是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天色已晚了,就是坐了馬車回鎮上,也得不短的時間,再說這樣將爹孃留下會不會太不地道了?
“要不,咱們將這群人都給送鎮上去,就是在這兒再吵上幾個時辰他們也睡不下!”冬至開口提議。
這些人來他們家就是客人,直接將他們送回去是有些不通人情,所以她開始沒說,可這時候她卻是受不住了,在這般吵下去今晚就莫想消停了。
兄弟三個沉思了一會兒,紛紛點了頭。他們難得回一次李家村兒,可不想因著這些人敗了興致。
“送吧,用馬車送,咱們親自將他們送回鎮上,沒人能說啥!”大郎這回也是忍不住開口了。
四人進了屋子,吩咐家裡的車伕將馬車準備好後,就將正吵鬧不休的人全給送上了馬車,然後四人就帶著他們去了鎮上,送回了各個鋪子,還有剩下的就一股腦進了客棧,他們四人也是在客棧住了一夜。
這日,十里八鄉的人都聽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李家村兒的李小柱一家子要擺流水席。
這訊息一出,大家可都炸了鍋。流水席可不是普通人家能供應地起的,這李小柱一家子到底是何來頭?
“你們不知曉吧,那李小柱一家子可是出了一個狀元一個榜眼一個舉人吶!這不,專程從京城趕回來辦的這個流水席吶,請的還都是鎮上有名的廚子,菜色也好,你們快些帶著家裡人去吃吧!”
這樣的話一個上午時間便是傳遍了十里八村兒,不少人拖家帶口地趕過來吃流水席。
李家的流水席菜式個頂個的好,油水足,大塊大塊的肉擺在盤子上隨大家吃,裡頭的廚子們都忙得不可開交,外邊兒傳菜的就一直沒停過。
李家門口的大場地上擺了十張桌子,每個桌子坐十個人,別個吃好了就起身,後頭來的人坐下後接著吃,一整日都不停下。
李家一家子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大家來來回回地招呼著,李小柱更是一直在外頭指揮著。
村裡以往與李家關係好的也有些人過來幫忙,這樣大家才勉強應付過來。
不少人帶著孩子過來,就是吃肉的,剛開始廚子們還做些素菜,之後就全變成了葷菜,原本打算吃三日的豬,一天下來竟是吃得七七八八了。
當天夜裡,李小柱將兩家親戚送到鎮上,自個兒則去屠夫家定豬。那屠夫家只有一頭豬,沒法子,李小柱又跑了幾家。
連夜將豬殺死,第二天又是開始了流水席,那些吃過的人繼續來吃,更遠兒的村子也是趕過來了,有些人趁著沒人注意,還偷偷將菜藏在他們帶來的袋子裡,打算帶回去慢慢兒吃。一個人這般做了,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慢慢兒的,大家都是邊吃邊拿,到後來他們都已是沒了顧忌。
因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