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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林兒也是太久沒睡了,見著曹不傷醒來,安心了不少,一覺睡的時間倒是很長,待醒來時,卻見曹不傷根本沒睡著,睜著眼望著軍帳頂,那守軍計程車兵倒是恪守職責,兩眼一直瞧著那兩人。曹不傷覺得松林兒醒來了,側過頭衝她笑笑,教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自己是來照顧人的,卻一點忙也沒有幫上。便紅著臉從床上爬了起來。
正當這時,那軍帳外一個人貓著腰進了軍帳,乃是韓世忠將軍,他一抬眼,只見著松林兒臉
上紅紅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模樣,倒有幾分會錯了意,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卻看一個守兵在那床前看著,心道這都什麼情況,便將那守兵趕了出去。韓將軍道:“我內人不許我來打攪你,我忍不住來瞧瞧。還有,這個給你。”說著拿出一小壺酒來,曹不傷眼中放光,伸手便要來拿,不過手上沉重,竟抓不住那酒壺。卻見韓世忠將酒收回道:“不過話說回來,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現在這全軍都知道你曹不傷,倒有幾分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說著哈哈笑了起來:“我聽說前朝一個王玄策,一個人滅了一國,當初我倒是不信,不過今次我見了你一人滅了一軍,我倒有幾分信那故事了。”曹不傷直盯著那酒瓶道:“你個無賴將軍,快把酒給我,休要這麼多廢話了。”韓世忠無奈的聳聳肩道:“好吧好吧,你怎的這般喜歡喝酒。”說著將那酒遞到他面前,曹不傷接過來,卻連那酒瓶都拿不動了,松林兒拿過那酒瓶,道:“你。。你要當真這麼想喝,我來餵你吧。”說著拿起那酒瓶,遞到那他的嘴邊,他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韓世忠覺得自己待在這裡倒是有些不合適了,覺得倒是打攪了別人小夫妻一般,卻不知道自己卻誤解了,忽而聽見軍帳外有腳步聲響起,聲音輕柔,似乎是女子的腳步。韓世忠心道不好:自己的夫人倒是不許自己來探望重病號,若是見自己給他送了酒,那怕是要大發雷霆了。想到這一出,便起身道:“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可先走啦!”說著便向帳外走去,卻和迎面而來的女子撞了個滿懷,韓世忠心道壞了壞了,還是讓自己的娘子給撞上了,正想打個馬虎眼,想個法子溜掉,至於那送酒的事情,自己是決計不肯承認的。低頭看去,卻見是並不是自己的夫人,那女子身上衣服普通,卻掩不住模樣的豔麗,原來是水淺淺。韓世忠心中大定,這軍中女子本就少之又少,淺淺也好,松林兒也好,還有那紅蠍子都是近來才到軍中的女子,是以那韓世忠一聽見女子的腳步聲,便習慣xìng的以為那是自己的夫人梁紅玉了。他瞧了一眼淺淺,心道,還好還好,衝著她笑笑,但這受了這小小的驚嚇之後卻也不打算在這軍帳中待下去了,便繞過淺淺徑自走掉了。
淺淺到了軍帳之中,先向那松林兒輕輕的行了一禮,又對曹不傷道:“你好些了麼?”曹不傷不知怎的,忽而很是不想理會淺淺,也很不想見她。那天剛醒來時,自己故意不與淺淺說話。這當子,她卻忽而先找自己說話了,卻是躲不過去了,便不置可否的答道:“嗯嗯。”淺淺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憔悴,曹不傷瞧了瞧,心道,曾子昕也受了傷,你要照顧他,難怪變成了這般模樣。她能來瞧瞧自己,那已經很是不錯了。曹不傷與淺淺說話聲音很是平靜,彷彿這聲音並不是自己的,倒像是旁人借了自己的口一般,便是這一張口,竟連自己也有些吃驚:“我只消靜養便好了。你子昕哥怎麼樣了,他似乎受的傷不輕。”淺淺聽著曹不傷這麼說,神sè變了變,道:“他,,應當也是不要緊了。他說這次又是你救了他,等身子好了便來謝你。此次我是先代他來的。”曹不傷心道,哎哎,是因為曾子昕你才過來的麼,否則你定然在照顧他,哪裡會來看我。不過不知為何,他倒覺得淺淺行事本當如此的,心裡也不怎麼難受了,覺得喜歡淺淺什麼的,幫她什麼的,都很是麻煩,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