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這對,秦浩認出了那個女的,一頭紅髮,正是剛才在電梯裡跟著那個綠頭男的紅頭女。只是,跟紅頭女抱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不是那個綠頭男,是一個面板黝黑的粗獷男子,聽男子嘴裡哼唧出來的語言,應該是東南亞某個國家的人(東南亞人,普遍面板都比較黑),那個綠頭男還真是綠對了。
裡面的人看到有人在外面朝裡張望,不但沒有害羞,反倒做得更加起勁,彷彿這樣更加令他感到刺。激,那男的甚至還回過頭來朝著秦浩咧嘴一笑,“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堆,可惜秦浩聽不懂。
紅頭女閉著眼睛,雙手掛在黝黑男子的脖子上,誇張地哼唧著,他的手上抓著一疊綠油油的鈔票,那是美元。
現在,秦浩終於明白光頭為什麼反對蕭曉言來這個地方了,這是個充斥著鈔票和色浴交易的場所。這樣的場所不止在這裡有,很多地方都存在,只不過,這裡表現得更加赤果而已。或者說,這種地方以前秦浩沒見識過,現在是第一次見識到而已。
只是他想不明白,蕭曉言那小姑娘為什麼如此熱衷於這個地方,難道她也來過這裡賺起那些需要發洩獸浴的人的鈔票?
也許她只是來這裡玩玩而已,當然,這與他秦浩無關,對他而言,蕭家兄妹可能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過後便再無交集。
他想起了白天時,蕭曉言誘惑他的那些動作,估計大多都是從這裡面的女人身上學來的。
“嘿嘿嘿。”裡面那黝黑的男子又朝秦浩叫嚷起來,他顯得愈加的興奮,有一種變態的人,做那種事被人看著,不但沒感到尷尬難堪反倒更加覺得刺。激,這黝黑男子或許就是這種人,為了讓外面的人看得更清楚,他還側了側身子,力圖讓外面的秦浩看到更興奮的畫面。
秦浩搖了搖頭,雖然他噁心這種變態,但這是別人的嗜好,他無權干涉,也不想去幹涉。大不了走開,眼不見為淨。
於是,他手也不洗了,轉身就出了洗手間。還沒出門口,一個人走了進來,兩人差點撞了個滿懷。
這人是剛才那個黑絲女郎,女郎一進來就差點撞在了秦浩身上,乾脆她直接撲了上去,雙手抱住了秦浩的腰,鼓鼓的兩團使勁磨蹭著秦浩的胸膛,力圖引爆胸腔裡面男人的浴火。
女郎也發現了廁所裡面的狀況,當即努了努濃重口紅的小嘴,在秦浩的臉頰親了一口,然後幾乎是舔著秦浩的耳朵呢喃道:“我也喜歡在衛生間裡做,來吧,寶貝。”說完,女郎眼神迷離地注視著他。
秦浩是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雖然他不喜歡這種公共女人,但是在這女人的挑逗下,他不由控制地有了反應,呼吸急促起來。好在這個時候,大腦一股涼意傾瀉下來,瞬間涼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清醒冷靜下來,也澆滅了他體內的烈火。那是陰煞珠在發揮作用了。
“對不起,我沒興趣。”秦浩淡淡地說了一句,後退了幾步,想要擺脫這個女人,但女郎抱著他,沒有絲毫的鬆手,隨著後退,女郎反倒前進了幾步,那黑絲網包裹著的雄偉兩團壓在他胸膛上,壓得變了形狀。
“寶貝,你是不喜歡這裡嗎?那我們去開間房吧,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我要舔遍你每一寸肌膚。”
聽著這話,秦浩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心裡陣陣惡寒。
“我不需要,你還是去舔別人吧。”秦浩不想再跟她糾纏,雙手抓住了女郎的肩膀,一股靈力施展之下,女郎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秦浩得以擺脫,立即將女郎推到一邊,大踏步出了洗手間。
“呸,什麼男人,來這個地方還裝什麼裝?”後面,反應過來的女郎朝著秦浩的背影憤怒加鄙視地呸了一聲。
“寶貝,他不要你,不如我們一起吧。”剛才跟紅頭女奮戰的那名黝黑男子走了過來,說的是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