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戀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貴族生活,這也與當時大熱的英劇《xx莊園》有關。那些美麗的貴族小姐們,騎在馬上的優雅形象,讓她羨慕不已。為了自己也沾染些優雅氣質,陸南學了一年多的馬術——但是卻沒有個卵用……
用她師弟常笑話她的話來說:“師姐,我敬你是條漢子……”
雖然白白浪費大幾萬去學根本無法柔和她女魔頭氣勢的馬術,到是讓陸南對馬這種動物心愛不已。勇敢,不羈,溫柔又不任人欺凌,那潭水一般的黑眼睛好似能通人性,直接與騎手的心靈對話。
更不必說乘著它那如腳踏清風般逍遙自在的感覺,使人神往不已。
趁著沒人,陸南小心地摸摸離她最近的一匹馬,由於一直在馬廄幹雜貨,馬兒們對她沒有太多的排斥,溫和的那幾匹還會舔舔她的手心。
“哎呀呀,我要是能騎著你們踏風而去,離開這鬼地方該多好。”陸南懶洋洋地趴在馬身上,一下一下地摸著馬的脊背。
“這個恐怕是不可能了。”突然一道好聽的男聲從身後響起,嚇得陸南忙立正起身,離身邊的馬遠點。不是專職飼馬的人員,是不可以隨便接近馬匹的,這裡每一匹馬的價值可比二十個活人還高。
那人說完,毫不避諱地摸了摸陸南身後的馬,笑吟吟的看著她。“你不認得我?”
陸南搖搖頭。“我是新兵。”肯定是哪個小隊的頭頭,那些個兵頭,手下管著十幾個人,就像統帥三軍了似的,你又不是人民幣,還非得人人都認識你啊!
“怪不得。”男人好脾氣的笑笑。“時間長了你就認得了,當然你也得活到那個時候,哈哈哈。”
這人真不會說話,老孃肯定活的比你長,最起碼老孃都活了兩世了。
那男人自顧自的哈哈完,見陸南面無表情,竟有些尷尬。“我玩笑你的……”
一點也不好笑好嗎?!
氣氛更尷尬了。
“我……我是軍中專司挑選訓練馬匹的監牧使,卓九方。”男人乾咳幾聲,打破叫人額角冒汗的氣氛。“你喜歡馬?”
監牧使?“弼馬溫”吧……聽起來到是官位不小,戰時馬匹是重要軍資,負責管理馬匹之人都是委以重任。不過看這個叫卓九方的人還不錯,說話和和氣氣的,不像那些老兵油子飛揚跋扈。
“嗯……”陸南也報以微笑:“與其說喜歡不如說羨慕。”
“哦?”卓九方眼中一亮。
“你看它們奔跑起來如風一般,無所羈絆,肆意快哉。”陸南漏出歆羨的神情,後又惋惜:“可惜大多數的馬被人驅馳,套上枷鎖,沒有自由。”
“可是它們能助人征戰,建功立業。”卓九方不同意陸南的說法。“大丈夫碌碌無為,縱使無人拘束,自由自在也沒有任何意義,馬也一樣。”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怎麼知道馬也想名留青史報效國家啊,說不定人家就想吃吃青草,喝喝泉水,領著一群小母馬在草原上瞎蹦噠呢。
“那你也不是馬,你怎麼知道它們貪圖安逸,不願征戰沙場呢?”卓九方不服氣,他家世代相馬,其父被先皇親封御馬監丞,對馬性情的瞭解誰也不敢在他面前賣弄,今天這個小新兵蛋子居然和他談什麼“子非魚”,他又對馬能瞭解多少?
陸南不耐煩的揮揮手。“是是是,我不是魚,你是你是,你真是閒的無聊,來特意找人抬槓是吧。”管你多大官位,陸南就不知道“服”字怎麼寫,性子上來口氣惡劣。
“你——”卓九方一直被軍中上至元帥下至兵丁,無一不有禮相待,今天偏偏遇上這麼個不識好歹的愣頭青,氣的他漲紅了臉,憤憤地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這個人他有必要好好教教“他”。
“嘿!”陸南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