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厲行被江錯錯的話弄得一時不知是笑還是氣好。
“你記得自己逼了我吃多肉葉子,卻不記得自己說了混帳話?”墨厲行捏著江錯錯的下巴問。
江錯錯莫名變得心虛,“其實我什麼都不記得,就是……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然後看到多肉禿了,就有了這個推測……”
“……”墨厲行再次默了下。
“你還在喝多的時候,逼誰吃過多肉?”
“就一個……這不重要。”江錯錯問道:“所以,我到底說什麼了?”
墨厲行抿了下薄唇,想到江錯錯當時痛哭欲絕、悔恨至極的神情,到底無法將話說出口。
她當時所有的情緒都是真實真切的。
而現在,她的委屈,她對他的怨怪亦不像在做假。
既然她不記得了,他也沒有再提的必要。
再說,這段日子他並不好過,他每天都很想她。
想畢,墨厲行將江錯錯攬至了懷中,說道:“這次原諒你了,以後不許再喝多。”
江錯錯:??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不過逼墨厲行吃多肉,這個罪過就非常重了。
墨厲行能原諒,江錯錯自然欣喜。
可對於墨厲行這次的做法,江錯錯心裡還十分生氣。
不過他們在下邊的時間挺久了,這兒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
江錯錯決定晚點再跟他算。
“你要上去再陪會兒聶伯母麼?”江錯錯問。
墨厲行看出了江錯錯眼裡閃過的“秋後算帳”之意。
他道:“不必了,就是聶伯母讓我下來追你的。”
江錯錯一聽,怒氣值頓時騰出,“你居然不是自己出來的!”
墨厲行說:“不是。”
“你混蛋!”江錯錯氣得揚手捶他。
墨厲行卻是順手捉住她手,繼而將她抱在了懷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騙你的。”
“……”江錯錯臉蛋微紅,“你流氓!”
樓道口,周晚鶯目睹著墨厲行摟著江錯錯往巷子出口走去。
江錯錯一會兒撒嬌捶墨厲行的胸膛,一會兒生氣不許他抱。
可墨厲行卻任由她鬧,只是寵溺地哄著她依著她。
周晚鶯從未見過這樣的墨厲行。
在她心目中,墨厲行從來都是冷酷的,高冷的,疏離的,哪怕她跟他關係最和諧的時候,他對她也很少會露出笑容。
一直保持著客氣與距離。
周晚鶯的心裡如同有把剪子在狠狠地絞著。
她又疼又不服氣。
她以為,墨厲行這輩子都不會再對女人有興趣。
她以為,墨厲行絕不會和普通男人一樣,會這樣縱著一個女人。
可一切都是她以為而已。
江錯錯和墨厲行走到了外邊,果然有司機在等侯。
兩人坐上車,江錯錯憋不住了,馬上問道:“你跟周晚鶯認識很久了?”
墨厲行抱著江錯錯,不答反問:“餓了沒?”
江錯錯摸了下肚子,確實感覺有點餓意了。
“我們去吃飯。”
墨厲行說著讓司機將車開去酒樓。
他們到達的是家海鮮酒樓,江錯錯點了不少喜歡的東西,然後跟墨厲行進了個裝修精緻的包間裡。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跟周晚鶯的關係麼?”
墨厲行低笑了一聲,“墨太太,你這是在吃她的醋?”
江錯錯撇嘴不高興,“墨先生,不要反問我,請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墨厲行端起水喝了小口,“上次我不是跟你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