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塵擺弄著手裡的鋼筆，不動聲色。
這幾天加班加點，卻沒什麼效益，他們也對比過曾經遇到類似事件的公司，這種事的過渡期，至少要兩個月。
沒的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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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時候，歐塵問著旁邊的莫依然，“中午吃什麼？”
“隨便。”
“走吧，還是去昨天那家？”
“嗯，好。”
兩個人一起出去，邊走邊繼續著剛剛的話題。
邊吃著飯，歐塵說，“趕上這個時候，媽過生日，家裡說也不大辦了，這個節骨眼上，低調一點，晚上讓回去吃頓飯，你回去嗎？”
“嗯，回去也好，這次公司出事，家裡人本來就很緊張，回去人多點，熱鬧點，可能他們還放鬆一點。”莫依然說。
歐塵看著她，發笑。
莫依然發現他一直在盯著她看，放下筷子說，“你看我幹什麼？”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為別人著想？”
莫依然低下頭去，繼續吃，“以前你沒發現的事多著呢。”
歐塵也跟著吃起了東西，說，“還有什麼，你說？”
“你慢慢發現去吧，讓我說出來，有什麼意思。”莫依然說。
歐塵道，“嗯，說的也是，以後時間多著呢，我慢慢去發現。”
莫依然頓了頓，說，“是啊，以後在工作中，我們交流的機會還很多。”
歐塵還想再說什麼，莫依然已經放下了筷子，說，“吃完了。”
歐塵沒辦法，不再說話，跟著她出去。
*
蔣淑英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日趕得不好。
往常還可以小辦個聚會，叫姐妹們一起來，這次歐老直接說，要低調，低調，她也沒辦法請人來了。
還是歐得洋說，現在家裡死氣沉沉的，不如大家聚一下，沒準還好一些。
歐老這才說，自己家裡聚會，別人不許來，吃吃飯，團聚一下也好。
蔣淑英想，好歹他們是沒把她給忘了。
雖然趕得日子不好，但是，蔣淑英還是想讓自己的生日像個樣子，所以一上午就在佈置，想等晚上聚的時候，大家真能覺得這是個生日聚會。
正佈置的時候，讓傭人搬著東西，還要他們好好的弄好點心和零食，別的不說，家裡孩子熱鬧的吃零食，看著也豐富點。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蔣淑英一看，是藍雅打來的。
她皺了下眉，接起了電話來。
“藍雅啊。”
藍雅在電話裡說，“阿姨，聽說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蔣淑英不免有些奇怪，她的生日可沒告訴外人，怎麼藍雅就知道了。
“嗯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聽歐塵的朋友說的，您忙著呢？”
“嗯，是啊，在家佈置著呢，他們小的，非要給我弄個聚會。”
“我也想著要送阿姨個禮物呢。”
“啊……就不用了吧？”
“阿姨，真的啦，我就在外面呢，要不，您出來拿下？”
蔣淑英本來在忙著，想著藍雅也是好心，要送她禮物，算是有心了，便答應了，說，“好吧，我現在出去。”
蔣淑英出門必須是要穿正經的衣服吧，不能像是普通人一樣，穿個家居服就出去了，那不成了婦女了，不是貴婦了？
所以，她換了下衣服，已經摺騰夠了半個小時，出去的時候，就看見藍雅一個人站在門外，這幾天她腿好的差不多了，一瘸一拐的，拄著柺杖，但是走路也順多了。
這裡車沒通行證進不來，想也知道，藍雅走進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