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天鐸報》響應武昌起義(2)
&ldo;佈雷&rdo;之名,為陳在《天鐸報》撰文時所用筆名,嗣後他本名&ldo;訓恩&rdo;,及號&ldo;彥及&rdo;,反鮮為人知。又一筆名&ldo;畏壘&rdo;,知者不及&ldo;佈雷&rdo;多,而&ldo;佈雷&rdo;筆名,則名聞天下,人皆以&ldo;佈雷先生&rdo;或&ldo;布公&rdo;尊稱之,《天鐸報》雖然夭折,但先後主筆政的&ldo;天仇&rdo;與&ldo;佈雷&rdo;兩人之筆,使該報生色,而發光芒。在新聞史上在中國近代政治史上&ldo;天仇&rdo;與&ldo;佈雷&rdo;有名,也有地位。他自記署名&ldo;佈雷&rdo;之由來,謂在&ldo;《天鐸報》撰文字,署名&l;佈雷&r;,一月後,漸有知者,八指頭陀贈詩有&l;迷津喚不醒,請作佈雷鳴&r;句。然&l;佈雷&r;
二字,實太淺露而不雅,友人中常有詢命名之意義者,其實餘以此二字之別署,乃在高等學校為學生時同學汪德光君為代擬者,蓋餘此時面頰圓滿,同學戲以麵包孩兒呼餘(憶為邵飄萍所取),因麵包英文為bread,再由譯音而改為佈雷。汪君蓋謂餘好撰文字投報館,以布鼓自擬,亦甚有趣味雲爾。&rdo;
陳佈雷居滬時,以新聞事業請教先輩宋教仁。時于右任主辦《民立報》。宋教仁自東京歸國抵滬策劃革命,于右任延其主筆政,以作掩護。宋教仁長陳8歲,于右任長陳佈雷9歲。某日,陳佈雷往《民立報》社拜訪宋教仁於編輯部。宋教仁詢學歷畢,問何以來報界作事?答以為求學問,長見聞而來,自信較大學為有益。宋教仁聞而奇之,回首向隔座同事呂天民說:&ldo;你聽到了嗎?這位青年朋友要以報館為學校,豈非海上奇聞&rdo;?自是過從甚密。宋教仁以報紙為啟迪民智,宣傳革命;辦報的人,向社會傳播見聞,刊佈新知識,反映譽論;報館是社會的學校,記者以學問服務報社,怎能把報館當學校。陳佈雷則以在報館比上大學有益,是把報館為學校,專心於報業。教書教學相長,與在報社做學相長,並無不同。如記者入報社後,不努力吸收新知識,自己落伍,報紙也不會精進。
宋教仁留日時,對國際時勢,頗有研究,且多著作。其《間島問題》一書,政府據以爭勝日本的無理侵佔陰謀。《民立報》為當時上海各報中惟一刊登國際時事評論與專文的日報,出自宋教仁手筆。陳佈雷說:&ldo;予不自量度,每值國際政治有變動時,必爭先為文論列之。次日,《民立報》亦必有一文,相互印證以為樂。&rdo;
陳佈雷在《天鐸報》時,與報界、文化界人多有往還。《神州日報》胡寄塵與陳佈雷年歲相若,好為詞章筆記,時相過從。陳佈雷常與南社諸人如柳亞子、高劍文、陳陶遺諸人遊。戴季陶曾勸陳佈雷赴東北佐藍天蔚戎幕,以不願離報社,且請命父親亦不許,故卻之。
被袁世凱派人刺殺的宋教仁
武昌起義,《天鐸報》編輯方針,傾向革命。但總編輯李懷霜很謹慎,不敢稱&ldo;義軍&rdo;。而他報多稱&ldo;逆軍&rdo;。《天鐸報》既同情革命,義不附和,免失立場,不稱&ldo;逆軍&rdo;,乃用&ldo;革軍&rdo;字樣,刊新聞與撰評論。陳佈雷負責評論,遂連日有撰長文,作《談鄂》十篇,按日連載。&ldo;鄂&rdo;湖北也。不曰革命,而響應革命。題目奇而不刺激,但其影響很大,顯然是在談革命。正面宣傳,有時不及側面有效。
上海、杭州相繼獨立後,寧波軍政府於9月16日成立,民軍統領盧志學率聯合兵團進駐道署,佈告安民。陳佈雷慮鄉間不靖,請假回鄉,移家人於鄞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