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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先生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這篇文章的要害,他在1935年2月9日寫道:&ldo;你記得去年各報上登過一篇《敵乎,友乎?》的文章嗎?做的是徐樹錚的兒子,現代闊人的代言人,他竟連日本是友是敵都懷疑起來了,懷疑的結果,才決定是&l;友&r;。將來恐怕還會有一篇《友乎?主乎?》要登出來。今年就要將一&iddot;二八、九一八的紀念取消,報上登載的減少學校假期,就是這件事,不過他們說話改頭換面,使大家不覺得。&l;友&r;之敵,就是自己之敵,要代&l;友&r;討伐的,所以我看此後的中國報,將不準對日本說一句什麼話。&rdo;&ldo;中國向來的歷史上,凡一朝要完的時候,總是自己動手,先前本國較好的人、物,都打掃乾淨,給新主子可以不費力量的進來。現在也毫不兩樣,本國的狗,比洋狗更清楚中國的情形,手段更加巧妙。&rdo;致蕭軍、蕭紅的信。‐‐編者

1950年9月,臺灣重刊此文時有一段前言。

&ldo;民國二十三年十月號《外交評論》雜誌刊出徐道鄰&l;敵乎?友乎?&r;一長文,極受國內外之注意,日本方面,更為重視。徐道鄰因此文之發表而名噪一時,後辭官控告馮玉祥為殺死其父徐樹錚主犯案,更為轟動,但當時社會對此文半信半疑,有謂非徐所寫而出於佈雷先生手筆,且系當局授意。民國三十九年九月,中央重刊此文,文前有蔣總統之前前言:&l;民國二十三年秋,中、日局勢更趨危急,正進入最後關頭,亟思設法開啟僵局,乃在病榻分章口述,而囑佈雷同志筆錄其詳,以此為中、日兩國朝野作最後之忠告,期其警覺,克免同歸於盡之浩劫。惟以當時政治關係,不便以佈雷名義出之,乃託徐道鄰君印行。近閱是篇,撫今思昔,不禁感慨萬千!特付重刊,以備自反,或仍有助於將來東亞各族之前途乎&r;!&rdo;(見《蔣總統集》第二冊第2057頁)陳佈雷在回憶錄中說:&ldo;此文之作,蓋欲暗示日本以中國決不可屈服,日本決不可不認識東亞安危之至計。為日本依傍無主之國論闢一新視野,而痛斥其野心軍閥之無知,即或未能打消其侵略之妄念,亦冀稍緩其凌逼之氣勢也。既發表後,各報競相轉載。日本之報紙雜誌;亦均紛紛轉譯,頗引起一時之注意。事後日本方面亦漸有疑此文為當局所授意者,然皆將信將疑,但至少與彼邦主張急進之少壯軍閥以一打擊雲。&rdo;

侍從室與陳佈雷(1)

蔣介石侍從室這一機構,過去是非常惹人矚目的。因為,首先它是蔣身邊的一個機要部門,得悉最高機密與內幕;其次,它是直接秉承蔣介石的意旨辦事的,權力很大,也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凡是下面要呈報情況、打通關節,最便利的捷徑便是透過侍從室;而侍從室放出去的人員,也大多在國民黨軍、政界擔任要職。

侍從室這個機構的成立,大致經過兩個階段。在1932年一&iddot;二八戰爭結束後,蔣介石擔

任了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他在&ldo;攘外必先安內&rdo;的口號下,到處&ldo;剿共&rdo;,在漢口成立了鄂、豫、皖三省&ldo;剿共&rdo;總司令部,在南昌成立了行營;他時常出發到鄂、贛,親自&ldo;督戰&rdo;,隨身帶著幾個秘書、副官、參謀人員。當時楊永泰建議,把這些跟從他的親信組成一個侍從室,列入南昌行營的編制之內,這是初期階段。1935年中國工農紅軍北上抗日,次年在陝甘寧邊區建立了根據地,一直到1945年抗日戰爭結束,蔣介石準備召開&ldo;國大&rdo;,這10年間,侍從室不斷擴大,從原來的第一、第二兩個處擴增到三個處。這是侍從室發展的重要階段。陳佈雷在侍從室二處任主任,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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