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蛋,然後想到什麼的問道:“你代替凱特”
“是的。”蕾切兒點了點頭,然後小小的糾正了下:“實際上是凱特要我來的。”
傑西卡差點沒笑出來,還好她即使的捂住了嘴,然後揉了揉彷彿這個動作很自然。看在眼裡的蕾切兒什麼也沒說,目光隨即落在了躺在床上神色有些古怪的安吉拉身上。
“好吧,那麼我就先走了,她就交給你了。”傑西卡知趣的收拾起了東西,然後走到安吉拉麵前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後最終沒能忍住,又向下吻了吻她的唇瓣。
“我走了,儘快好起來吧,安吉。”傑西卡柔聲說道。
“別擔心,幾個月之後我就會像以前那樣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了。”安吉拉寬慰的說道。
傑西卡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伸手掠了掠安吉拉的額前的絲後,再次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病房。
“她很愛你。”蕾切兒目送著她離開後忽然這麼說了句。
安吉拉輕咳了聲,然後用嗔怪的語氣說道:“你要在門口永遠的站下去嗎?”
蕾切兒微微一笑,走了進來隨手將房門關上:“我不知道要帶什麼來看你,所以就買了一束百合,不過”看起來你這裡不需要多餘的花”
雖然口病房的空間很大。雖然郵病房裡不允許過多的放置別的東西,可這裡依然擺滿各種各樣的,諸如花束、信件、明信片以及小禮盒之類的東西。這些基本上都是嘔送來的,安吉拉自然不可能隨便丟出去,只好臨時的擺放在這裡等上一段時間後再讓人拿走。幾乎每個來探視她的人都被她逼著幫忙拆看過舊的信件,然後大聲的朗讀一些寫得非常肉麻的話,甚至連媽媽都這樣一現在不能做劇烈活動以及要尊重每一位關心她的嘔可是個兩個非常好的藉口。
“怎麼會,右邊角落花瓶裡的花該換了,你可以將百合放到那去。”安吉拉努了努嘴。
蕾切兒依言將右邊角落花瓶中的花取了出來小心的放到一邊。將裡面的水到掉又清洗的一遍後才將帶來的百合花放了進去。跟著又仔細的擺弄了下,將花朵兒弄出了個好看的造型後才算停了手把花瓶放回了原地。
“很好看,真沒想到你還懂得插花?”安吉拉看著那束花這樣說道。
“我不懂,雖然以前在家裡當過一段時間的園丁,這樣擺弄只是單純的覺得比較好看。”蕾切兒聳了聳肩,將之前取出來的已經枯萎的花朵細心的收拾了下放進了垃圾桶中。
然後,房間裡沉默了下來,安吉拉看著蕾切兒的背影,蕾切兒看著垃圾桶裡枯萎的花朵,都不知道該對對方說什麼。
這種氨圍保持了許久後才由安吉拉打破:“說起來,這還是你第一次來看我吧?”
“第三次了,前兩天次來的時候你都在睡覺。”蕾切兒淡淡的回答道。
“嗯”那是因為需要透過長時間睡覺來減少身體的消耗。這樣恢復起來能稍微快上一點”安吉拉說著有些誇張的撇了撇嘴,“壞處就是睡得太多的話,有時候會半夜醒來,然後一個人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愣。”蕾切兒輕笑了聲,終於轉了過來,安吉拉也笑了起來:“對了,最近你在做什麼。”
“最近?”蕾切兒偏過腦袋回憶了下,“老樣子,挑角色選劇本,看見合適的或者自己的喜歡的就去試鏡,製片方也覺得可以的話就正式出演。”
頓了頓她露出個意味不明的帶點自嘲笑容:“說起來,我一直都沒感謝你呢。”
“啊?”安吉拉楞了楞,隨即明白了過來,“哦,這沒什麼,我只是向詹嬸斯推薦了你,如果你本身沒有能力的話,他也不會挑中你的,對嗎?”
“不知這些呢。”蕾切兒這麼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