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會想要偏愛,可這種偏愛他似乎給不了。
喬阮很想哭,眼眶開始發熱,於是她真的哭了。
正好鈴聲響了,考試結束,走道瞬間變的熱鬧起來。
喬阮努力想要把眼淚憋回去,怕被別人看到,可無論她怎麼努力,眼淚還是越流越多。
像是負壓過重,突然壞掉的水管。
沈負彷彿察覺到什麼,在他看向這邊之前,喬阮被外套蓋住臉。
她能聞到淡淡的洗衣液香。
有了遮擋,眼淚流的更兇。
太難過了,難過到忘了掙扎,任憑那個人將自己拉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停下了,蓋住她腦袋的外套被拿走。
江演嫌棄的看了眼衣服:「髒死了。」
喬阮罕見的沒有在看到他以後立刻離開,她蹲在地上,臉埋進臂彎,哭的更兇。
江演眉頭微皺,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等她哭完。
被他欺負都沒哭的這麼兇過。
他看了眼面無表情看向這邊的沈負,眉頭皺的更深。
這他媽喜歡這種垃圾,還不如喜歡他。
喬阮哭夠了,和他說了謝謝,然後把他的外套拿過來,說洗乾淨了再還給他。
她不想和江演有一點關係上的拉扯。
哪怕是這種小恩小惠,她也要立刻還清。
江演也沒拒絕,看她一言不發,悶頭往前走,他不放心的跟過去:「外面就是馬路,你別被車給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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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明不過回教室拿了個書包,等她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沈負站在護欄旁,面無表情的看著某處。
她疑惑的走過去:「看什麼呢。」
沈負一秒恢復溫柔笑臉:「沒什麼。」
他動作自然的接過李月明手裡的書包:「現在要回家嗎?」
她點頭:「本來準備和喬阮一起去喝奶茶的,不過她剛剛給我發訊息說她有事要先走了。」
沈負給家裡的司機打了電話,讓他送李月明回去。
她問沈負:「你不回去嗎?」
他笑了下:「家裡來客人了。」
李月明恍然大悟的點頭。每次家裡來客人她都不想回去,那些親戚看到了第一句就是考了多少。
她都快煩死了。
自然是能不見就不見。
想不到沈負這種天才也有這種困擾,李月明瞬間平衡了。
喬阮回到家,把江演的外套洗了。
因為上面的標籤寫著不能用洗衣機洗,所以她手洗的。
搓了很久,想洗乾淨一些。
媽媽在生下她以後就離開了小翹山。
奶奶總說,她應該是個男孩的。
都是因為她,所以他們家才斷了香火。
所以喬阮這漫長的十五年人生裡,是沒有感受到多少愛的。
她一直以為,人只有在喜歡另一個人的情況下,才會對對方這麼好。
但沈負不是。
他對任何人都這樣。
她不是例外,她也並沒有從他身上得到愛。
喬阮其實很討厭這樣的人,但她卻沒辦法討厭沈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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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考試結束,李月明得知喬阮爸媽不在家,說要去她家和她一起睡。
她早就想和喬阮一起睡覺了。
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抱起來肯定很舒服。
下午回到家,路過菜市場,喬阮問李月明想吃什麼,她做給她吃。
李月明驚道:「你還會做飯吃?」
喬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