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坑被騙被打,終於見效了,王特終究去不了他的心疑,出手了。
“哎,把你能得,慄勇軍老婆跳樓了。”高銘道。
“啊?”大兵嚇了一跳。
“還好,二層,摔傷了,可能是那兩貨迫得太緊……對了,我派的隊員說,裡面有個身手非常好的沒摁住,反而被他摔了一傢伙。”高銘道,最怕這種身手又好、又膽大妄為的傢伙,警員投鼠忌器,而他們就肆無忌憚了。
“這麼大的利益團伙,沒幾個好手可鎮不住場子……慄勇軍呀,我倒覺得他老婆跳樓不是壞事。”大兵道。
“啊,你狗日的還有沒有同情心?”張如鵬怒道。
“你想想啊,他是嚇破膽了,被人欺負成那樣了,真沒點刺激,你指望他敢豁出去?”大兵道。
箇中原委眾人清楚,誰也有軟肋,父母妻兒家庭都可能成為一個男人不得不顧忌的軟肋。而被折騰成這樣,最可惡的還不是那些歹徒,而是為虎作倀的那些人。
高銘打破了沉默,出聲問著:“家裡的尹指揮處理,說說你這位發小,他怎麼和裡面的人扯上關係?”
“錢唄,不會有第二個原因……我們關係不錯,我在招聘到特種警察訓練之後,遺書裡留的是他的名字,讓他幫我處理後事……我們一塊當的兵,武警,看守一所監獄,不過他膽小,混了幾年復員回來,民政上接收了也沒找著個像樣工作,我走時,他還在碼頭打零工,沒想到回來他都成車行的小老闆了。”大兵道,這個事可就讓他有點棘手了,要對付的,可是一塊光著屁股長大的發小。
“分寸你把握,要不行,我們就暫且別露面。”高銘道。
範承和卻是插了句問著:“要真涉案怎麼辦?有點做難啊。”
當然,都怕大兵作難,畢竟是朋友,輕重都惹人,結果都是裡外不是人。
“沒事,一起去,我說服他應該沒有難度。”大兵很淡定地道。
駛進小區,找到單元,門應上不客氣地吼著:“於胖子,開門。”
沒二話,門應聲而開,幾人魚貫而入,從電梯裡出來時,於磊站在門口,謔笑著手指點著大兵道著:“我說你小子行啊,把宗緒飛都能嚇住……看來以後,我得跟著你混了,還是有身制服厲害,那路神仙來了也得給你們上柱香……哎,這咋回事?”
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陸續亮相,除了大兵還帥點,胡茬一臉的、臉上帶坑的、眉間兇相的,把於磊給嚇了一跳,大兵推開他直接進門了,一進門還他媽有個女的,大兵一瞅認出來了,是位賣車的妹子,他揮揮手攆著人:“走吧走吧……今晚約炮取消,我找你們於經理有事。”
“嗨,你特麼……”於磊給氣著了,那姑娘也氣著了,拎著包就走,於磊趕緊地陪著說好話,還一路送下樓。
門開著,幾人參觀著於經理的房間,除了張如鵬,都是辦過些大案的,對於富庶的程度都有所認知,而於磊這家裡,還真不錯,高銘拍拍沙發扶手說了,實木的,紅木,得十來萬;範承和指指那熱帶魚缸說了,不便宜,伺候一群這玩意比養個娃還麻煩;張如鵬卻是拿著茶几上的煙嗅嗅,好享受的表情,是一種手卷的小雪茄,芬芳的味道聞所未聞。
送走了妹子,匆匆回來了,於磊進門嚷著:“咋了咋了這是?不是認識你,我得把你當成搶劫的?看上我傢什麼東西了,直接搬走。”
“坐下。”大兵拽著他,往沙發上一摁。
表情嚴肅,其他人也不苟言笑,明顯不會是好事,大兵直接坐在茶几上,和他面對面,開門見山道著:“於磊,擱你說了,咱們是光著屁股的交情,有什麼事我不瞞你,你有什麼事也不能瞞我啊。”
“沒瞞過你啊,有什麼瞞的?”於磊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