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是最正確的。
姜佩佩燦然一笑,笑容方斂,又笑出聲來了,大兵這才省得自己形象又給毀了,住了兩天院,頭上、身上的傷剛剛結痂,那張帥帥的臉現在看一定是慘不忍睹,他不好意思道著:“讓你見笑了,我成這個樣子。”
“胡說,認識你這麼久,就今天這個樣子最帥……還疼麼?”姜佩佩心疼地看著,纖手不由自主去觸大兵臉上的傷,大兵有點不好意思,可不料姜佩佩一把打掉他的手,固執地、不容分說地輕輕觸觸,然後看了大兵那幾位同行一眼,老生氣地道著:“那倆是不是領導啊?讓你衝在前面受傷,他們怎麼好好的?”
女人總免不了小女人的性子,大兵笑笑解釋著:“還真是領導,不過還多虧了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我們估計比現在更慘。”
“你就是個傻性子,你媽都說了,你和你爸一樣倔。”姜佩佩嗔怪著,拳頭輕輕捶了大兵胸前一下,大兵冷不防一聲痛吟,驚得姜佩佩問著:“啊,身上還有傷。”
“沒有沒有。”大兵急急否認。
“騙我……到底。”姜佩佩作勢要解大兵的衣服。
“那個……肋骨斷了兩根,不嚴重,接上了。”大兵道,解開了一個釦子,示意著那兒還傷著呢,不說還好,一句話聽得姜佩佩兩顆大滴的淚珠吧嗒掉下來了,委曲、難過,讓她抹著淚,驀地側過頭。
大兵傷口不疼了,有點心疼了,而且有點後悔不該讓姜佩佩幫忙了,兩人從作戲一般的相親開始,關係越來越親蜜了,對於彼此的在乎也越來越清晰了。
這似乎不是大兵能夠預料到的,更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總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他的菜,她驕橫、她霸道、她口無遮攔、她心機太淺,她沒有那怕一點能讓大兵動心的地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讓他心疼了。
“沒事,佩佩,這不挺好的……倒是這一家子經歷的,讓人更難過,謝謝你,我看到你和豆豆都成朋友了。”大兵輕聲道,手伸著,輕輕觸觸她的香肩,很軟,是一種很柔軟的那種舒服感覺,姜佩佩抹了一把淚,眼睛紅紅的,長長的睫毛眨著,看著大兵,凝眸間卻做了一個很突兀的親暱動作,她攬起著大兵的脖子,掂著腳,重重地在他唇邊吻了吻,然後又不好意思地低頭了。
平坦可老吹噓姐是獨身主義的典範啊,怎麼能主動示愛呢?
大兵驚呆了,手輕觸著被吻的地方,油然而起的溫馨對於他是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離這種溫馨和愛意既近又遠,似乎心底被壓制的情愫,像被解開了封印,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犯什麼傻啊,知道你已經俘獲了一個女孩的心嗎?”姜佩佩道。
“不至於吧?你這就愛上我了?”大兵瞠目道。
“嗯,你覺得呢?”姜佩佩脈脈含情問。
“我覺得……好像是。”大兵看著姜佩佩,突然心裡的堅守開始動搖,突然覺得,這位善良的姑娘,似乎是生命裡出現的一位天使,會在他需要的時候,拉他一把。
不料想錯了,姜佩佩笑著告訴他:“嗯,別誤會,我不是說我……我是指另一個女人。”
“另一個?”大兵給整懵了,難不成姜佩佩可能知道上官嫣紅的事,他想到這兒馬上就否決了,絕對不可能。
姜佩佩壞壞地笑著,等大兵糾結起來時,她得意地曝出謎底了:“豆豆啊,小姑娘別提多喜歡你了,老唸叨那個又高又帥的叔叔,帶著她媽媽回來過年呢。”
“呵呵,你說豆豆啊。”大兵羞赧地摸著後腦勺,原本見到孩子的憤怒,如願之後,都釋然地化成羞赧了,甚至都不好意思說出曾經的初衷是在這裡。
“我終於知道,我爸爸為什麼一眼就看上你了。”姜佩佩濃濃的眼神審視著大兵,輕聲道著:“他說你心裡有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