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挺關心的,聊天記錄足足有幾大頁。
“好像,不是逃走……這姑娘是真喜歡麻實超,真想給他生猴子,您看……”技偵排著照片,是文雨欣和麻實超的親蜜照,不知道底細的,怕是真當成郎才女貌的一對。
“換個方式,找找這個人,應該是文雨欣的閨蜜,這兒可以停止了,不會有和案情相關的東西了。”
鄧燕道,直接下定論了,這一行匆匆收隊,保持著房間的原樣,不過帶走了文雨欣的筆記本,並給物業開具了證明。
不是要查扣這個筆記本,而是其中的資訊,會有助於找到這個受到傷害的姑娘……
……
……
中州又是兵分幾路,一路再去周明的老家,重新核實一下情況,一路去尋訪當年槍案的倖存者,而另一路,卻又來詢問還沒有送走的周小旦了,這位是周明的侄子,而文英蘭又是周明老婆,家事似乎應該知道點。
不料高估此人的智商了,你問他周明老婆,他好奇反問:你問哪個?
謝遠航納悶問:難道還有幾個?
周小旦嚴肅回答:當然了,只有一個老婆的,那算什麼本事?
謝遠航又問:那一共有幾個?
周小旦搖頭了:我也不知道有幾個。
謝遠航怒了:你搞清楚,我問的是他的老婆,不是他在外面鬼混的姘頭。
周小旦緊張了:男的有倆錢的,誰帶著老婆混啊?
剛歸隊的一行人被周小旦整得哭笑不得了,乾脆不拐彎抹角,直接拿著照片問了:“看看這個,算你嬸嬸。”
一看,再一看,周小旦唏律律吸了口涎水道著:“哦,你說大蘭子吧。”
“對,說說她的情況。”幾人坐下來了,謝遠航主問,其他人旁聽著。
周小旦這個糙男撓撓腦袋,想了想道著:“他倆沒過幾天,她跟我叔時,我叔都三十多了,那時就在工棚裡做飯呢,哎喲,拉的一手好燴麵啊,不是跟你們吹啊,那燴麵吃得人上下通氣,爽翻了,多少年了,我再沒有吃過那麼好的燴麵……不光面好啊,人也好看,我叔可是操心了,生怕她被人給勾走……不過也不頂逑用,他剛出事,人家就走了……”
“後來呢?”
“後來……後來聽說開餐館了,跟誰過上了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叔後來不幹物流也有錢了,三條腿蛤蟆不好找,兩條腿一叉的女的,那太好找了……”
“他們什麼時候離婚的?”
“我叔進了看守所離的,具體我也不知道。”
“當時在工地,這個華登峰,是不是和你嬸,關係不錯?”
“不可能,我嬸當時帶著娃呢。”
“女娃?”
“嗯。”
“那當時,這個華登峰,也就是你們說的華子,是不是對你嬸,有特殊的表示,比如,格外的注意了,跑得勤快了,等等。”
謝遠航隱晦地表達著,想多掏點,現在看來,這個華登峰似乎對文英蘭有很深的感情。
錯了,又錯了,一看周小旦滿臉懵逼就知道路子不對,周小旦愣了一會兒道著:“不是華子,是我們所有的人都有特殊表示,都跑得勤,一吃飯就蹲一排,看著我嬸流口水呢……就是為這事,我叔沒少打她。”
“打?”謝遠航愣了下,難道還有家暴。
“嗯,打得兇呢,要不也不至於我叔受傷住院,她都沒到醫院看一眼,後來工地散了,我就再沒有見著,她也不回我叔家。”周小旦道。
“那孩子呢?”謝遠航道。
“看你說的,一丫頭片子,誰還稀罕咋地?養著也是賠錢貨。”周小旦道。
尹白鴿恨得牙癢癢地撇撇嘴,中原這一帶,還真不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