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疼痛,聲音變得沙啞。
順著少女的驚呼,她身上的血液像不要命一要噴出,會長反應過來,求助地看著藍捷和侍從說道:“救救我女兒。”
毛韻寒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毛裂陽就上前幫少女止了血,也只是止了血而已。
“你!”會長狠狠地盯著毛韻寒看,想喝訴她,卻被炎陽阻止。
乖乖隆丁咚,父親的眼瞎了,看不出這位少女才是他們的頭頭麼?
炎陽的那個顫啊。
白澤溫柔地站在房間的窗臺前欣賞著肖安種的小花,英招不知從哪裡搜來肖安的珍藏品,左比右比,彷彿不知道要拿走哪樣,小紫不知在和子輪說些什麼,兩人正在私底下爭吵,只有小書和侍從溫雅地站在毛韻寒的身邊,面對這麼血腥的一面,小書臉色不改,睜著純真的雙眼,好奇地看著會長和少女的反正。
藍捷看到毛韻寒一連慣的動作,那麼理所當然,那麼狂傲不馴,不由自主地撫了撫心口——真被她嚇住了。
看到會長驚住了,侍從這才從容地走上前兩步,彷彿剛才的那件事情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他客氣地給會長介紹毛韻寒說道:“這位是我們幽谷夫人,之前不是她砍了你女兒的手,是我砍的。”
會長的臉色一白,幸慶自己的兒子拉住了他,才沒讓他質問毛韻寒。
會長的視線從侍從的身上掃過,到藍捷,再到毛裂陽,三大勢力的尊貴都到這裡,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得罪人家的。
會長想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最後還是為了工會的利益妥協了,他求助地看向毛裂陽,放下一個會長的尊嚴哀求說道:“毛少主,你是乾坤之境第一煉藥師,老夫肯請你救救我女兒吧。”
“不救!”毛裂陽回答得乾脆利落。
會長的臉色又是一白,身子彷彿壓了千斤石,挺也挺不起來。
少女終究還是回過神來,聽到毛裂陽的回答又是一陣尖叫,會長不忍她再受折磨,只好劈暈了她。
炎陽吞了吞口水,他小心翼翼地問向藍捷:“藍少主,你們不是說來找肖安的嗎?他人呢?”
“在煉器室,我希望你們不要打擾他。”藍捷說道。
會長還在範糊塗,事到如今,他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幾位尊神不打算移步地守在這裡,他示意炎陽抱起少女說道:“幾位少主、和,呃……夫人,我先帶我女兒下去休息,你們自便,如果會什麼需要,再到前廳來找我們。”
炎陽早就想離開這裡,聽了父親的話,不管一群人有沒有答不答應,抱起少女就走,哪還有初次見到毛韻寒時猥褻的樣子?
毛韻寒無所謂地擺擺手,煉器工會怎麼樣與她無關,她只要在這裡等肖安三天,三天後煉器工會如何,那就要看肖安的決定了。
——
司徒清風一直搜查著毛韻寒的訊息,得知毛韻寒一群人來到煉器工會後,司徒清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骷髏項鍊,因為他也是聖殿的人,對骷髏項鍊的事情瞭解得比其他人還要多。
不管毛韻寒去煉器工會有什以目的,司徒清風都不願讓毛韻寒達成所願,所以,他出現在了聖殿的聖子面前。
亦永史坐在大廳的首位上陰霾地看著司徒清風,並不打算給司徒清風賜坐,他與司徒清風在聖殿水火不溶眾所周知,今日司徒清風親自拜訪,不安好心。
司徒清風也不在意亦永史的態度,只是淡漠地問道:“暮色山脈之行,聖子受了傷,不知聖子的傷好沒?”
“司徒清風,收起你那惺惺作態的姿態,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完你的事情快滾。”亦永史沒好氣地說道。
司徒清風還是不惱,他風輕雲淡地說道:“那煉藥工會的少主真是不把聖子放在眼裡,居然對聖子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