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因為這個大動作,筠笙後背像是要撕裂一般的疼痛!
當她聞到了那淡淡的迷迭香味道的時候,她驚覺自己在燕安城的懷裡。
“開陽……邵開陽……救我……”筠笙手在半空中揮舞,能夠想到的名字,只有邵開陽!
燕安城的身子僵硬,在他的懷裡,卻想著別的男人,蘇筠笙,你可真的會激怒他啊!
“燕六,你這樣把人帶走了,她要是出點什麼事,你難辭其咎!”蕭遠山接收到初見投過來的眼神。
“你要是再攔著我,我馬上就找人端了慕初見的家!”
初見張大嘴巴,不可置信,蕭遠山怔了一下。
“你這是恐嚇,燕安城你別忘了我是警察,我……”
“你可以試試看。”燕安城冷冷的說道,他不去看懷裡的人,因為只要看一眼,說不定就想掐死她!
蕭遠山還真的……不願意去挑戰燕安城的底線,你看他沒理智起來連筠笙都下的去手,初見一個與他毫無關係的女人,他會心慈手軟?
不會!
他讓開了,拉著初見一起讓開!
初見掙扎,怎麼可以看著好友就這麼被那個惡魔給帶走?
“筠笙——”初見想跟上去,卻被蕭遠山給狠狠的拽著手腕!
邵開陽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想要跟過去,卻剛剛走了兩步,就被門口走過來的兩個保鏢,給一腳撂倒了。
一室的狼狽!
初見終於是忍不住眼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筠笙傷的那麼重……”初見看著自己沾著血的手,那是筠笙的血啊,“邵開陽你腦子有坑啊,你已經害過筠笙一次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你難道嫌她還不夠苦嗎?”
初見衝著跌在床尾的邵開陽吼道。
“初見。冷靜點。”蕭遠山扶住初見的肩膀,“燕安城再怎麼胡鬧,也不會任由蘇筠笙受傷,他會送她去醫院的。”
“你走開!”初見揮開了蕭遠山的手臂,“我怎麼會傻到讓你幫忙呢?你和燕安城本來就是蛇鼠一窩,從來都是!”
蕭遠山無奈,現在初見情緒不穩定,她願意怎麼說就隨她說吧!
“我送你回家。”
初見怎麼可能讓蕭遠山送自己回家,揮開她的手,跌跌撞撞的出去,就算是燕安城要帶著筠笙走,她也要看著筠笙安然無恙才行!
蕭遠山也馬上跟了出去。
最後,房間裡面只剩下邵開陽一個人。
他跌坐在床尾的地上,只有靠著床尾,才能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燕安城下手有多重,就有多生氣。
“筠笙,欠你的,都還清了吧……”他喃喃道,隨後狂咳不止,最後,甚至咳出血來了。
……
燕安城直接從秘密通道將筠笙送上車,現在外面都是記者媒體,要是這樣出去,分分鐘被拍到上新聞!
司機開車,連年肆坐在副駕,燕安城將筠笙放在後座上,幾度想要伸手去將她扶好,讓她躺在後座上面,那樣後背的傷不會那麼疼。
可是,剛才抱她已經壓制住心中的反感,現在要再讓他去碰她,他似乎下不了那個決心!
筠笙處於半昏迷辦清醒的狀態,知道自己在車上,身邊的人是燕安城。
但是背後太疼了,她不想開口說話,什麼都不想。
她閉上眼睛,這樣睡過去也好,可是睡不著啊,後背實在是太疼了。
斷斷續續的,她聽到了燕安城和連年肆的對話。
“把今天的訊息全部壓下去,不能見報上雜誌,爺爺和爸媽那邊……”燕安城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