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笑著問道,“不接電話嗎?”
槙島和樹瞥了一眼電話,“不用。”
“現在來解決我們的問題。”槙島和樹看向槙島聖護。
“很顯然你喜歡做了什麼大事之後來到我面前唧唧歪歪一頓,但是我並不喜歡別人打擾我的生活。”
“我喜歡自己一個人生活。”槙島和樹眉眼認真嚴厲。
“你喜歡探索你所謂的‘人類的光輝’,但是我不喜歡。你的言語不會影響我。很早之前我就告訴你,我對這些,絲毫不關心。”
“你認為一個人可以脫離集體生活?”槙島聖護問。
“你不是在一邊探索著人性,一邊覺得孤獨嗎,如果不可以脫離團體,你怎麼不去融入?”槙島和樹似乎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明顯。
“我和你不一樣,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既然你喜歡挖掘試探別人的內心,我也來做個猜測如何?你在看似無所謂的情況下,內心一直像個弱者一樣,在說著孤獨呢。”
槙島和樹說“弱者”、“孤獨”兩詞的時候,帶著些玩弄的笑意,這些話語不足以讓槙島聖護變臉色,他依舊淺笑,優雅從容。
“也許最開始興致使然,但是你做的越多,越發現周圍的人即使消失,仍然可以找到其他人來替代,你不知道自己的價值。”
“那麼你呢?”槙島和樹看著槙島和樹發問。
“你吃健康的食物,每天鍛鍊,試圖擁有正常的作息,但是……和樹,你的內心在腐爛。我好像看到了一顆弱者的心呢。”
“不,我很強大,而且我在變好。”槙島和樹篤定的說。
“……不近人情,透過擺脫社會來讓自己強大,你對強大的定義是什麼?”槙島聖護不置可否。
“任何人都無法對你構成傷害。
你可以將任何試圖侵犯你的人殺死。
你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活下去,不會擁有任何孤獨甚至是難過等軟弱的情緒。”
“你所說的是機器麼?”槙島聖護笑了,顯然對槙島和樹的話不認同,“我從來不知道……你的想法……這麼……”槙島聖護並沒有找出一個合適的詞,但是也許為了談話的的順利進行,他並沒有將產生不愉的話付之於口。他好像知道槙島和樹的問題在哪兒了。
“不要試圖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一切。你既然對人性感興趣,甚至對西比拉系統存在質疑,就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你在我這裡得不到任何讓你感興趣的東西。”
“你將我想的過於功利化了呢,和樹。”槙島聖護抵笑,他的表情很柔和,“我只是將你當做我的哥哥,定時探望哥哥不是弟弟應該做的嗎?為何你不認為這是我對你的親近之情?”
槙島和樹一頓,他看著槙島聖護笑容莫測的臉,沒說話。
“哥哥不就是需要包容弟弟的軟弱嗎?”槙島聖護繼續興致勃勃的說著。
槙島和樹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笛卡爾說過:‘拿不定主意的人;要麼是**太大;要麼是悟性不足。’我可是一直在做你口中的大事呢,和樹,希望你可以走出自己的困惑,拿定主意,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槙島和樹沒說話,槙島聖護走到玄關,“我之後再來拜訪,當然是你在家的時間。”
槙島和樹的臉色頓時變的很差。
槙島聖護雖然沒轉身,卻像料到了槙島和樹的表情變化,他輕笑了一聲,推門離開。
茶几上的電話一直在震動,槙島和樹拿起手機直接劃了拒絕接聽。
警察署
狡齧慎也聽著耳邊傳來的“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不方便接聽電話……”,表情變得煩躁,直接將電話扔在了桌子上。電話發出了“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