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形象的表情弄的無奈,只能苦笑著說道,“別這麼看我,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在公開場合見面了……”
“我的色相指數已經攀升了太多,估計過幾天就會轉型成執行官了。”
槙島和樹垂下眼睛,他想了想抬起頭似笑非笑的說,“你覺得是我的錯。你覺得你的色相變成這樣是我的關係。”
“小孩子不要總是用這麼陰測測的眼神看人啊……會早衰的。”徵陸智己想要摸槙島和樹的頭,但是槙島和樹卻開啟了他的爪子,徵陸智己訕訕的笑了笑,收回了手。
“其實我知道,那些人是你殺的吧。”徵陸智己抬頭看著天,“你也不用回答,因為這只是我的感覺。”
“可以理解你對我如此寬容的心態是因為我的年齡嗎?”槙島和樹絕對對方竟然認為自己是兇手,但是卻沒采取其他措施,未免太好脾氣了點。
“算是原因之一吧,畢竟無論你多麼成熟,在我眼裡都是個孩子,而且小孩的天賦之一不就是犯錯嗎……最重要的是,在他犯錯之後,可以及時的發現問題並且改正,不至於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真沒想到在您的外表下竟然有一顆如此柔軟寬容的心。”槙島和樹的語氣有點嘲弄,顯然對於對方的話不以為意。
“嘛,我當初確實是這麼想的。”
“我以為你當初對我的調查還有使用測謊儀,是為了把我繩之以法。”
“維護公民的權利,找出真相是警察的義務,但是……我專心於這件事不是為了將你逮捕或者是讓西比拉系統判定你有罪。”
“你應該知道如果你繼續和我交談下去,你可能現在就要立馬回到警察署成為執行官了。”
“謝謝你的擔心啊……”徵陸智己不在乎的笑著,槙島和樹心想誰擔心你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誘導著我去思考西比拉系統的漏洞嗎?”徵陸智己的眼神洞悉一切。
“不,我只是覺得這種制度有些有趣,而一直擁護著西比拉系統的警察和公民們,真的認為這種審判標準是對的嗎?”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為什麼我還是覺得,你是為了想看我內心掙扎才故意這麼說的。”徵陸智己笑著打趣。
“……”說中了。槙島和樹看向別處。無論是西比拉系統還是這個世界人類的價值觀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對於主動撞上來的人,他不過是順手找點樂子而已。
“西比拉系統存在了這麼久,你不是第一個對它的存在提出質疑的人。我相信肯定也不是最後一個,就像我一定不是第一個因為深思這種問題而導致色相渾濁的人。”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有人在意識到這不是完美的時候,卻仍然沒有動搖西比拉系統的地位?”
“……”槙島和樹不想說話。他雖然覺得公民對西比拉系統的擁護覺得無聊,但是卻並沒有深思過這種問題。而且他並不在乎為什麼,所以就乾脆保持了沉默。
“因為現在人們需要西比拉系統,改革永遠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
“是嗎,只是這麼說,但是什麼都不做,將重任推倒別人的身上,這就是你的做法?”槙島和樹面無表情,聲音有點尖銳。徵陸智己看到對方突然情緒變得有點外露的模樣,也不生氣。
“我正在做啊……”
“……”槙島和樹目光沉沉的看著他。
“我告訴了你,之後我的行為也會影響別人,不一定真正的做成了什麼大事,比如推翻西比拉系統……”徵陸智己突然低聲笑著說,“但是人類社會一直在進化,從最初用法律來判斷罪惡,到現在又西比拉系統可以更加直接的判斷,前進了很多不是嗎?而且人類可是適應性極強的造物啊,因為有了法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