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一直在想蘇承瀚說的。
她不知道他這麼著急地趕回永安城做什麼,但永安城是都城,皇權聚集的地方,她一直都覺得蘇承瀚不像是農家子,他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就不是旁人可比擬的。
但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要他大晚上的就要趕回去,而且永安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要千里迢迢的來找蘇承瀚。
林半夏皺著眉頭,“永安城,都城,皇權。”林半夏在心裡反覆琢磨。
“皇權!”林半夏突然從床上坐起來。
是了,現在沒有戰爭,只有發生了大事,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叫一個人回去,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普通的官員有事,或者是一些重臣出事,她覺得應該不需要蘇承瀚回去,畢竟蘇承瀚回桂花村應該也算是半歸隱了,能讓他回去的只有兩件事,“戰爭,皇權更替。”
現在沒有聽說要大戰,那就只有皇權更替了
但蘇承瀚去從軍前就是個普通的農家子,以他的能力從軍當上將軍也不足為奇,但是皇權更替需要將軍回去嗎?
林半夏覺得不會,那就是蘇承瀚的身份遠不及這麼簡單,或者說皇帝給他安排了秘密任務,只要是危害到朝廷他就必須回去,亦或是他本身就是皇家人。
應該不能吧!林半夏百思不得其解。
林半夏甩了甩頭,算了不想了,等他回來問他就知道了。
但看蘇承瀚離開時的神色便知道此行很危險,就是不知道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因為睡得晚,所以第二天林半夏起來時還有些昏昏沉沉,索性現在也沒有什麼事要做,她打完拳便接著收拾屋子。
又挑著水桶去挑水,路上遇到了其他村民又被打趣。
“半夏,你自己挑水呀,怎麼不見承瀚幫你挑。”一位拿著鋤頭的婦人笑著說。
林半夏笑了笑,“他有事。”
“承瀚竟然也捨得離開你呀!”那婦人覺得有些驚奇,畢竟他們這段時間可謂是形影不離,這突然分開了,看著還有些奇怪。
林半夏:“”他們還不興分開一會?
“嬸子,我先去挑水了。”見她們這麼八卦,林半夏果斷轉移話題,挑著水桶走開。
她有預感,要是她說下去,今天就不用挑水了,畢竟這八卦的力量不容小覷。
“這是不好意思了?”拿著鋤頭的婦人道。
“女孩子家臉皮薄。”
一開始林半夏從井裡打水還有些不熟練,畢竟從她來到這就沒有挑過水,一般是蘇承瀚幫她挑,還有就是用她空間裡的泉水,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她都不想挑的,畢竟哪裡的水都比不上她空間裡的。
不過想著也沒用,她只能苦逼的打水了,她正往桶裡倒水,有人挑著桶走了走了過來,“半夏,挑水呀。”
林半夏抬頭,“是啊,柱子叔,你也來挑水呀。”
“嗯。”又小聲問,“承瀚不幫你挑嗎?”
林半夏:“”她就不能來挑水嗎?
林半夏笑著說:“他有事要做。”
柱子不再說話,但是眼神赤裸裸的調笑。
正好林半夏兩個桶都打滿水了,“柱子叔,我先回去了。”林半夏挑著桶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