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拜入白子畫的門下,而是白子畫只要花千骨!
這才是重點!他要的只有花千骨,所以其他人的靈力再強,他白子畫也不會放進眼裡,何況花千骨還與白子畫有著命定的生死劫。
好亂——
霍健華將雙臂枕於腦後,雙眸緊閉,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在乎劇情,大概因為劇情一旦破壞,將會陷入恐慌之中,那種未知的恐慌令人恐懼。所以他才會儘量的淡化自己,希望可以置身事外。
他自以為身在戲外,實則那演戲中的一人,也有他自己,身在戲中不知戲,大概就是此時局面。
逃避沒有用,若想在超自然的世界平安度過,也只有提升自己的實力。他不可能依附長留一輩子,何況在仙界,一輩子實在太過於漫長。
自那日反思過後,霍健華一反常態,竟改掉了懶惰的毛病,專心練起劍來。
早午晚,眾弟子都會在比試場看見那抹舞劍的身影,即使陽光毒辣,或者是天降大雨,只要他們經過此地,就會看見那人認真的追逐著手中劍。
這日辰時,霍健華天未亮便悠然轉醒,他拿起桌上的長劍,在臥室外練了起來,直到朝陽初升,天際微白,他才停止了動作。
見時辰差不多了,霍健華便停止了動作,今日是眾門派來長留參加仙劍大會的日子,他隨眾弟子一起用過了早膳,便御劍趕往仙劍大會場地。
“你們有沒有感覺霍健華越來越像尊上了?”望著那人匆忙離去的背影,一女弟子奇怪的大聲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些像,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哎呦——”接話的那人手捂住頭,憤憤道:“誰打的我?!”
“是本姑娘,吃飯都不老實。”霓漫天雙手叉腰,一副潑辣的模樣。
“刁蠻。”那人嘀咕了一聲,繼續用著早膳。
霓漫天拍了拍手,拿起桌上的靈劍,轉身離開此地。這把劍是昨晚他爹交給她的,猶記得爹爹說:“既然來到長留,就一定要奪得頭魁,拜入白子畫門下,無論用什麼方法。”
她問著爹爹:“一定要贏嗎?尊上的徒弟,真的有那麼好嗎?”
“霓兒,你要記住,只有拜入長留門派白子畫的門下,才可以為蓬萊帶來機遇,才可改變蓬萊如今的地位。”
霓漫天咬著下唇,心中掙扎萬分。她該不該按著爹爹所說的話去做?還是說,她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
“。。。”
仙劍大會,眾仙聚集,白子畫在仙界地位崇高,自是眾人首先拜見的物件。
霍健華瞥了眼熱鬧非凡的仙劍大會,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念起清心訣,這個口訣可以使人進入靜心狀態,剔除心中雜念。
這次仙劍大會,哪怕無法拜入白子畫門下,他也可以做其他長老的入室弟子,一味的封閉自己是沒有用的,劇情也好,白子畫也好,花千骨也好,都各有命數。
他不會去故意破壞劇情,也不會妄想改變劇情,順其自然吧。也許哪天《花千骨》的劇情過完了,他就可以仗劍行九州,天地任君逍遙,做一個散仙其實也挺好的,一輩子太過漫長,他總要為將來打算。
在這一刻,他為自己定了下目標,認真修煉,不再逃避,爭取早日可以獨身御劍天涯。
在這個劇中,白子畫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連妖神花千骨都被白子畫給砍了,何況其他,只要白子畫不找他的麻煩,他以後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前提是,他的實力可以超過魔界那些人,畢竟這個劇裡,魔界的人還挺恨長留中人。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