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薇在桌前坐下,看到桌上擺了個包袱,開啟一看,裡面擺了不少金銀細軟。
捉姦?私奔,偷情?
她倒了一杯茶醒了醒臉,想起三天前這身體的前主人在相國寺跳水自盡,自己穿越而來佔了這身體。她落水受了風寒,這幾日一直病得昏昏沉沉的,今日本來已經清醒很多了,也得知了不少事情。
可沒想到早上自己喝過藥之後卻昏睡過去。
不是別人安排就是自己身邊有內奸。
聽外面的意思,大夫人這是要栽贓嫁禍啊,誣陷她娘偷人,要私奔。
好,好得很!
這是要一網打盡,連她這個女兒指不定也是野種呢,到時候可就好看了。
這時代女人的名節何等重要,就算她爹不相信,可一會子來個陌生男人,侮辱了她娘,那她娘也絕活不成了!
她目光冷冽,換做以前的周姨娘母女肯定被算計得死死的,只是她來了,一切都不同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敢算計她,她豈能不還以顏色。
現在最重要是離開這裡。
慕容薇看了看四周,腳步極輕地走到佛龕前,把那木質的佛像拿在手中試了試,重量適宜,正合用。
她也不在乎得不得罪佛祖,現在也只有這東西適合當兇器,先保命再說其他吧。
外面守著的婆子正緊張地兩隻眼來回張望,忽然聽到屋裡“砰”的一聲重響,嚇了一跳。
鬧鬼啦
她推開一道縫,卻一看堂屋的三姑娘不見了,只有一把太師椅跌在地上。
這一驚非同小可,張婆子驚慌地跑進正堂,一見佛龕也不翼而飛,本就心虛的她頓時嚇得匍匐在地:“佛祖饒命,不是我要這麼做的!”
忽然後頸一痛,張婆子眼前一黑昏將過去。
慕容薇手拿佛像,氣喘吁吁,真不行,這身體太差,只是這麼點在以前簡單的動作,竟費了她不少力氣。
正想著,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慕容薇躲到了門後,看到一個婆子朝這邊快步走來,身後沒人。
定是那孫婆子了,看來那男人還沒來,不過肯定也快了。
孫婆子走近房間,忽然看到房門開了一扇,一驚,疾步往前,卻見房內只有張婆子跪倒在蒲團上。
“張媽媽,你怎麼了,張媽媽,三姑娘呢?”孫婆子上前彎腰,剛要扶起張婆子,慕容薇無聲無息地靠近了她,佛像朝她頸後一砸,直接將她跟張婆子送做堆,一併做個佛前虔誠婦人。
慕容薇把佛像放回佛龕,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佛祖勿怪。”
她沒時間耽擱,倒了杯茶水,直接往床/上昏睡的周姨娘臉上潑去,接著掐著她人中,不過片刻,周姨娘便睜開眼睛,看到她,一臉迷惑。
“薇兒?你不是還病著麼,怎麼起來了?”周姨娘閨名雲娘,還不到三十歲年紀,生得極美,一副書卷氣的樣子,眉間總是籠著輕愁,此刻蹙眉的樣子倒有點病西施的味道。
慕容薇顧不得憐香惜玉,直接扶起周姨娘:“先別說這些了,娘,我們先離開這裡。”
周姨娘驚慌地捂住她的嘴:“可別亂喊娘,被人聽到就不好了。我們——這,這是哪兒?”
“先出去我再與娘說。”慕容薇拿起那裝滿細軟的包裹,扶著周姨娘下床,周姨娘還搞不清楚狀況便被她扶著出了這房間,眼前是個四合院,主屋三間,兩旁還有東廂房和西廂房,院子裡鋪著青石,兩旁種了幾桿修竹,花壇裡種著時令鮮花。
這裡本是相國寺招待香客的地方,本極清淨,並沒有人。兩人出了院子,前面是個花園,花園旁開了幾個月洞門,通往別的院子。
她們本來是住在東邊的春園,卻被人給移